今天的陽光還是不錯的,雖然已經到了深冬時節,不再那麼溫暖,但還是使人有種心曠神怡的感覺。要是風不要那麼大就更好了。
南方山城郊區一院子裏,搭著一個鋼架棚,棚子裏都是鐵匠家什,什麼鐵氈鐵錘,練爐,衝壓機等等。
隻見一個赤著上身的少年,把剛剛練好的一把寬大的精鋼寶劍入鞘,
這少年一張國字臉,很大眾,可能是因為從小就在鐵氈旁邊長大的原因,雖然臉上還有些稚氣證明著他的年紀並不大,但他臉上的線條卻有些剛硬,
他的雙眼靈動,頭發很粗,理了一個平頭,讓他充滿陽剛之氣,他赤著的上身呈倒三角形,肩膀寬闊,肩膀和手臂上的骨肉非常鼓脹,一團一團的看上去非常有彈性,他的腰部卻並不粗壯;
他的背部肌肉一條條,一塊塊的,在他有所動作的時候一隱一現,手臂上的青筋更是如虯蛇般爬到肩膀上。
剛剛結束鍛造的他,身上爬滿了汗水,正順著他的身體慢慢的往下落,在暮色的餘暉下,隱隱反射著些許金輝。
這少年隨手把剛打造好的闊劍放到桌子上,拿過一條濕毛巾,便往身上擦去。
他叫龍嘯,是這個鐵藝館的二號人物,當然這個家庭式的鐵藝館也隻有兩位員工或者說老板,另一位就是他的父親了。
龍嘯從記事起,見得最多,最熟悉的就是這一套鐵匠家什,他小時候的大多數玩具也是出自這一套鐵匠家什
所以從他能拿起鐵錘的時候起,這一套家什成了他最好玩的玩具。
鐵匠這門行業差點消失在科技的潮水裏,在沉寂了十多年後,在網絡興起時又煥發青春。也還好是在這種不發達的三線城市還有這種手藝傳承,其它地方都不會有鐵匠這種職業了。
以前就是給農民打打鋤頭連刀,馬掌之類的,現在農民用的反而是機械化的器具了,鐵匠反而成了一門藝術行業。不知道這算不算一種諷刺。
“這把劍還不錯,汽車鋼板用百鍛之法打造,用山裏的泉水加冰淬火,鋒利,堅韌。劍長四尺,劍寬三指五,重十八斤,有點像西方闊劍,
隻是要短一些,這個顧客的口味很重嘛。訂購這把劍的人看來是位壯漢。看來這也是今年最後一單生意了。”龍嘯心裏想著。
龍嘯今年剛好十八歲了,1.78的個兒,臉龐方正,因為經常幫老爸打鐵,他現在的身材比米國州長也不呈多讓。
龍嘯的老爸龍老九,因為家庭裏排行第九,所以就起了這個名字,是個挺墩實的一漢子,今年四十多歲了,龍嘯從未見過自己老媽,家裏也是連張照片也沒有。
龍老九一早買了年貨回來,現在正在裏屋做菜,等龍嘯把劍一寄就完事大吉了。不過可惜,現在天要黑了,看來隻能等明天再說了。
龍嘯坐在屋裏百無聊賴,便運起了龍老九教他的青龍決,聽他老爸龍老九說這是家傳內功心法,因為曆史上出現過一些斷層,
原先的功法被燒毀了,所以練的是殘缺不齊的不完全功法,隻有養生功效了。
雖然如此,龍嘯還是能感覺到運功時,自己處於一種天人交感的狀態,心神寧靜,而且今天似乎特別有感覺,因為練的時間很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