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被綁在空靈祭壇那根處死的都是莫家叛徒的石柱上,顏汐已心如冷灰,暴虐的靈力在身上不停的遊走。但還是忍不住的問道:“我要的始終不是家中的勢力與財富,為什麼就不肯相信我呢?還是說你們從來不在乎,我要的是不是家中的任何東西,隻是想要我的性命。”
為什麼,想要在在的家族中獲得一份關心就這麼難。心中無力的隻好低下了頭。
起身回答顏汐的是一個看上去風韻猶存的女人,隻見她嫋嫋從椅上起身帶動身上環佩的首飾一陣清脆。這人正是他父親的平妻,柳如媚,不愧是柳家的嫡女,果真是人如其名,隻見其舉手投足間絲絲媚氣襯得愈發妖嬈。“汐兒,這事不是為娘說你,你做出如此事情你現在還在質問台上的各位叔伯嬸嬸和你同宗的血親。試問你還有何顏麵。可憐的孩子,不要怪我這個做娘的,為娘也是身不由己,家規家訓在此,祖祖輩輩英靈尚且在此為娘不能徇私枉法啊”抵的是一個義正言辭。言罷,用繡著金彩石榴邊的袖口抹著眼淚。回頭對行刑的老人做了一個斬的手勢,在無人看見的地方眸中閃過一絲誌在必得。
嗬嗬,孩子一路好走。
依舊還是那楚楚可憐的模樣,看著還真是一個為情敵女人孩子著想的模樣。若不是在楚閣中拿到了你買凶殺我的證據,還真是讓人相信了你的這副為我著想模樣。
“莫顏汐,你就是這樣對你的長輩說話的,看來是沒有母親沒人給你教禮義廉恥嗎?”
一個長著一雙鷹鉤鼻的男人忽的從自己的座位上站起來對著顏汐一頓臭罵。柳如媚一陣尷尬,心想等收拾完這小丫頭再來收拾你,是說我克扣她的月錢嗎,還是我不給她找好老師教導禮儀,哼,好一招禍水東引。扯了扯笑容急忙上前“哎呀,她叔公你說的什麼話。汐兒怎麼能沒有教養嬤嬤呢,不過平常這小丫頭不愛學習我便管的鬆了些,實在是想不到她叔公您觀察如此細致。”“也是若是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的話那你也就不用管這賬房了,好好回去麵壁反思一下。”說完這句話正襟危坐讓柳如媚找不到絲毫反駁的話語。
“柳如媚大驚,怎的我管賬都管的幾年了從未出現過收回掌家權力這個問題,今日在這麼多同族宗親麵前提起賬房的權利。急忙笑道:我定會對家中事情負責的,還請她叔公審審這件事情吧!”
莫啟東,看著那被綁在祭台上的人兒,一身素色青衣本該是傾城年華,卻渾身是血,染紅了那青衣卻又透了點點黯淡,心中忍不住的糾結。記得當年見她時粉粉嫩嫩的拽著她母親衣角的同時還不忘對自己這個不常見麵的叔公傻傻的笑著打招呼。無論怎麼變還是那樣傻傻的,明知道害自己的人就是這個口是心非的女人。竟還是當著眾人的麵,給她隱瞞,像極了她的母親。讓自己又怎能忍心傷害她,她母親如此,她亦如此。
罷了,今日不論如何一定要保住這孩子的性命。
哎,也怪自己沒本事。
“不知今日你將我們這群人叫來便是處理這你自己的失誤,柳如媚,你的膽子可越來越大了。真是掌家這麼多年本事沒學會多少,這瞞天過海的本事卻學了個十足。你告訴我那日你去影閣是做了什麼。”
“影閣,不是一個獨立的殺手營嗎?怎麼和咱們主母牽扯到呢,那裏的人都是心狠手辣之人,前一陣蘇家的那個嫡出的少爺剛遭毒手,這可不能和我們家牽扯到呀。”坐在莫啟東左側的一名婦女一拍椅沿地上晃了晃,各個坐在位子上的人眸中都閃過一絲無奈。這婦人在族中中出了名的暴躁,卻很忠心的守護家族,陡然間聽到不利於家族的話卻是很震驚。又陡的轉身,“莫老頭你給我把話說清楚,什麼叫做主母去了影閣,若是沒有我們切磋切磋。”目光狠狠地看著莫啟東。仿佛要是說的不對就要吃了他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