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老二。”
當年的混跡，莫凡的父親時不長都要叫老葉一聲“哥”，對吳大董事他都不必客氣，到了莫家老二這裏，更不用。
“這裏是姓莫沒錯，但是就算今天你大哥在這裏都不敢把我轟出去，我想留，你能把我怎麼地？”葉大總管不屑，“你們今天不就是仗著人多欺負莫少爺麼，我還告訴你，老葉我就是來幫忙的，不就是錢麼……”
小黑箱打開，不足十頁的薄薄金紙，“這打支票共二十張，每一張十位數以下的數字隨便填，而且官商通用，這是我的主子托我給莫少爺拿過來的……我的主子還說了，這玩意就是他靠關係弄來的，就是用起來唬人，不過給莫凡小子使，不虧，大不了過幾天這小子在遊戲裏翻翻手，就賺回來了唄。”
血淋淋的……財大氣粗。
雙手一推，老葉將“金票”推到莫凡麵前，“少爺，現在您填個數，吳二嘎那百分之八的股份就是您的了。”
雪中送炭，錦上添花，在吳董事手上吃過癟的楊秘書適時的道：“不好意思，個人習慣，我進門的時候忘記關錄音筆了。”
情勢轉換，準確的說應該是大逆轉，十分鍾之前，吳董事還有心調侃莫凡已故生母的事情，得意忘形之下，把自己莫氏的股份拋到了半空。
誰知道，突然一陣風，一陣接連的大風，上好的股份越飛越遠，眼看……就飛回不來了。
“哈哈，哈哈哈！”狂笑的吳董事，笑到後麵含上了自嘲的味道，“看來是我個老家夥真該退休了，你父親在時，說一是一，現在的你，也是這個！”
挑了挑大拇指，憋屈太久，老吳同誌的心智錯位的一點，但是還不到背後捅刀子、大奸大惡的地步，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吳董事後推座椅，站起來，“吳叔信你，錢你什麼時候有時間轉過來就好，我……先走了。”
說著，在被強製剝奪股份“公鴨”董事之後，老吳第二個退出……
“等等，吳叔。”麵前錄音筆、大金票，後者，莫凡推回給葉大管家，至於留有吳董事失言的錄音筆，莫凡當場撅斷——“啪”！
斷筆收進兜兒裏，莫凡對楊秘書歉意的笑，“楊姐，對不起哈，不小心弄壞了，回去我照原樣給您買一新的。”
扭頭看到葉大總管，莫凡緩緩的搖頭，去到發愣的吳董事跟前，先一拍肩，後反抱著吳叔叔的胳膊，出門單聊。
“各位董事，本次會議發生了一些不愉快，我想這也是大家不想看到的，我有點事兒和吳董事說說，各位，先自由討論吧。”
自由討論？……他以為小學課堂老師接電話支應一幫孩子呢，不過，在座的董事會成員的確有討論，表情不一。
當，這二位再回來，時間過去了整整一個小時，莫凡回到位上以小沾邊的話題繼續東拉西扯，但明眼人都看得見，回坐到位上的老吳兩眼是紅的，臉有點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