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紗曼妙,紅燭搖曳,星星點點,朦朦朧朧。
在嶄新的紅褥黃枕的雕花檀木床上,淡淡的清香中一個穿著古裝衣服的男子在眼前不停地打晃著,嚇得原本就頭昏腦脹的我立刻坐了起來,這一個起身正好讓我的臉和他那俊美如刀削般的臉貼得更近了,忽然有一種電光火石的感覺。
我怎麼又做起了這個美夢了,這個一直在我夢中無數次出現,無數次微笑著卻總是看不清楚模樣的男子,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靠近他,不僅能看清楚了他的樣子,竟然還能感覺到他那性感的呼吸,對,就是性感的呼吸。
不會吧,做夢也能這麼真實,連呼吸都能感覺到,要是能摸摸他的臉就更好了。
看著他那俊美逼人的臉,昏昏沉沉中我竟然非常的想用手去捏捏他那張臉,可是對上他那雙冷酷又有些憤怒的眼睛時,我的心竟然有一種莫名的不敢,手在半空中停了一下,便對著色膽包天的自己的臉狠捏了一下。
“噯喲,”這一捏不要緊,竟然疼得自已不禁咧牙大叫了起來。
這不是在做夢嗎?怎麼自己竟然會有如此疼痛難忍的感覺呢?
難道這不是在做夢?
我又用手再次狠狠的捏了一下自己的另一半邊臉,“噯喲,疼死我了。”這一次可能是力道太大了,疼得自己的眼淚差點掉下來。
現實中的疼痛,真真實實的存在著。
看來這不是做夢,這是真的,怎麼回事,自己明明玩完電腦遊戲上床睡覺的,明明是在做自己經常做的那個夢,每次都是夢見古裝大帥哥,花癡一場後,醒來還是照樣的手拿狗不理肉包子,以百米衝刺的速度擠地鐵上班的,現在這個夢怎麼會變成真的了,難道自己也趕上了穿越大巴,做夢也能穿越了。
正在我頭昏腦漲的苦思冥想著這些無厘頭的問題時,對麵的那個沒有一點表情,好像要冷酷到底的帥氣男子終於開口沒有溫度地說道:“你沒死就好。”
這是什麼話,什麼沒死就好,看他那幅好像有些失望的樣子,是不想看到我醒過來的,看來眼前的這個人和夢中無數次夢見的那個微笑著向自己走來的男子根本就不是同一個人,他們差遠了,剛剛那電光火石純屬意外,瞬間消失,在此聲明。
可是管不了那麼多了,這麼莫名其妙的在夢中穿越過來的,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朝代,什麼地方,眼前的又是什麼人,自己又是什麼人,看這環境,雕花玉柱,曼妙輕紗,紅燭搖曳,看這妝扮,身上的紅衣羅裙,桌上的金色頭冠與紅色頭蓋,天啊,難道自已和這個讓人生厭的人在洞房裏。
上帝啊,不會吧,我竟然結婚了,穿越到了新婚之夜,可是,我還沒有好好的談過一場戀愛呢?我那海誓山盟,策馬奔騰的愛情都還沒有開始,怎麼能就嫁人了呢?還不知道嫁的是個什麼人?不過看那樣子就知道不是個什麼善類良人。
想到這,我的身體本能的往床裏挪了挪,和他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雖然我想問的問題幾大堆,想知道的東西太多太多,可是我現在還不能問他,這初來到的,在還沒有搞清楚是什麼情況之前,我不能先把自己給賣了,不過看他那雖然冷酷卻一幅貴族氣質的樣子,應該也是個有頭有臉的人吧,既然是有頭有臉的人,應該不會不顧一切,趁人之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