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歌不盡,盡回旋(1 / 1)

蓋上被子,我隔離了冬天,任風呼喊,我入眠。

奈何無人驚夢,我無計留香住,反反複複看她在我世界裏走來走去。多少癡悴,多少相思碎,歌不盡塵世烽火,無處話淒涼。攝魂身影,斷魂人。幾度春秋後誰還愛誰?

就是這麼愛做夢,讓流光在夢裏靜靜流淌。要不是一個人,那道淚痕已被遺忘,明晚一定要找景探陪我睡。香帶走了我的淚,帶足了眼淚離去,去了一個比雲還遠的地方。風把雲吹到我身邊,把她吹到了下一個過客身邊,我相信她的他,和我一樣隻是過客。

醒來,隻有一個念頭,去找她!

到小叔家借用了村裏唯一的一台電腦。打開她的QQ空間,看到一些灼燒雙眼的相片,一篇信誓旦旦的日記,寫的是她的下一個過客,傷的是我的心。

傻傻的問她一句:“我們可以重來嗎?”得到的是她司空見慣的冷漠:“忘了我吧,我不想再傷害你了。”

我在個性簽名上寫下了一句話“生生兩端,我們彼此站成了岸!”幾多酸楚,憂憂我心。

到了下午,已經可以在陽光下溫暖,水依然冰冷,但不刺骨。我和景探拿著魚兜到小溪邊抓魚,撿坑螺。

骨文打了個電話叫我出去玩,我說太陽曬不想出。

不知不覺的,夕陽已帶著殘餘的思緒飄蕩在夜幕裏,我們卻沿著小溪走入了深山。礦泉水瓶裏滿滿的小魚和坑螺,周圍靜得隻剩流水聲,才發覺流水依流。還好身上有帶火機,讓我們篝火照明。

回到家被罵了幾句,衝完涼又出去玩了。

骨文又打了個電話叫我去酒吧,我說月亮曬不想出。

“這個借口挺經典的。”

“哈哈,開玩笑的,我在老家,電話費多的話陪我聊聊天啊!”

“沒那個閑情,我去喝酒了,拜!”

走到小叔店裏,麻將、鬥地主、鋤大地、牌九、梭哈、金花……應賭盡賭,小叔一個晚上可以收幾千塊台費。景探跑去鬥地主,我就跑去一桌三缺一的麻將台。左邊是二叔,右邊是舅舅,對麵是老爸。正激情滿懷就被小叔拉開了,隻好把景探那邊的鬥地主拆掉玩鋤大地,三個男的和一位名副其實的村姑。

贏著錢的時候珠又打了個電話來。

這次通話隻有四個字:“不是本人。”我說完就掛了,她再打來都沒有接。

還沒到11點村姑就說不玩了,景探叫她別這麼掃興,她說要去找她兒子沒時間。我一時心血來潮接了一句話:“時間就像乳溝一樣,擠一擠總是有的。”

氣到她怒吼道:“這是哪來的小不正經啊!”然後甩門而去。

她倒走得瀟灑,可是我麵對的是全賭場上所有人投來的目光,包括爸媽、二叔、小叔、爺爺、舅舅等親戚。還好這些眼鏡不帶武力,不至於讓我無地自容,隻是把剛才發生的事當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