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琳一怔,這又是什麼時候的事情,舅舅竟然親口說過這些,可是會不會是酒醉之後胡言的,可是猶豫不決還打算為辰毅說上幾句解釋話的梅琳看到裳裳淡淡的目光,一時間真的不好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說些什麼。
白浩歎了一口氣,然後慢慢地說道:“那你幫著推測一下最近辰毅是怎麼了?聽李助手說:最近辰毅將公司的債券,股票,一些固定資金,全部進行了估價,然後寫下了遺囑,你說他這麼年輕,幹嘛突然要立遺囑?還有公司裏還說基本上是辰毅要拍攝的電影什麼的,從之前開始就漸漸的都被辰毅撤掉了,沒有再拍一部劇,到現在你知道關於辰毅的所有上得了台麵的行程,都隻剩下公司的一些事情。這種感覺你知道嗎?”
裳裳聽著聽著,包括最近辰毅來到自己身邊的時候臉上帶著的疲憊,裳裳雖說不想在意,但是還是在意了一下。辰毅最近一直消沉,看著孩子的時候臉上的依戀,還有不時地追著自己的目光都透漏著不知名的情緒,雖然自己看的很清楚,但是說不清楚這種感覺,就好像自己再釀一種酒,越釀自己越不知道以後會是什麼味道。
梅琳和紀梅都有些好奇的看著裳裳,想著如果說誰最有可能知道辰毅在想些什麼的話,那麼就隻有裳裳了。
隻是裳裳就算是想到了理由也不能跟大家說,不說裏麵還有自己的問題,恐怕自己也不是很了解辰毅的想法,難道辰毅真的打算以死謝罪,還是想著接著迷惑自己然後再陷害自己一次?辰毅到底是在圖什麼?
裳裳隻好說道:“他沒跟我說,我也猜不著他在想些什麼,畢竟我現在也好像看不透他了。”裳裳臉上的神情有些傷感,或者還有些追憶,總之這種表情足以騙的了梅琳和白浩了。所以接下來讓他們自己去猜測吧!
白浩見在裳裳這也得不到消息之後,於是說道:“那你能不能幫著問一問,隻要你肯關心,肯定比我們容易得到答案。”白浩說著。看著裳裳臉上投過來的有些一夥的眼神,於是接著說道:“其實這件事情並不是我想問,而是現在襯衣的公司屬下,已經有些驚慌了,都在猜測是不是辰毅不打算開公司了,如果是這樣子的話,那麼他們以後會怎麼樣?這也是人之常情。”
裳裳皺皺眉,說道:“也許辰毅是有心思想要出遠門吧!如果要出遠門的話,沒準還有機會能夠回來,但是不回來,肯定是有什麼事情耽誤了。”話不用說太滿,確定,隻要簡單的提點到就可以了。
果然白浩和梅琳略微的思考了一下,衝裳裳點點頭。接著裳裳準備去工作了,談話也就到此結束。隻是在去往片場準備的時候,路上一直準備開口卻一直欲言又止的紀梅終於忍不住了,小聲的問道:“難道你不擔心嗎?”
裳裳一聽,有些疑惑的看著紀梅。什麼時候紀梅也這麼八卦自己的感情了。連自己現在都不能理清楚,更不要說給他們這些人清楚了。
“隻是我和辰毅的事情要有個解決了,不能這麼一直拖著,對孩子不好,對辰毅不好,對大家都不好。”隻是這裏的解決,卻是不能讓這些人知道的。
“你打算怎麼解決?”紀梅脫口而出。
裳裳卻隻是笑笑,隻是說了一句:“必須得分開了,我們已經回不到以前了,我沒辦法裝作什麼事情都不知道。”
裳裳的華麗帶著些傷感,倒是讓紀梅不知道該怎麼問下去了,接著說道:“你們兩個人之間的了斷,是不是你的最希望的,是不是以後你就會幸福了,你一定要考慮清楚,非要斷的一幹二淨嗎?能夠斷的一幹二淨嗎?你要好好考慮一下。這也許是你最後可以反悔的時候了。”
難得的,紀梅竟然對裳裳進行了一番教育,倒是說出的話讓裳裳非常的驚訝,問道:“怎麼說出這麼深刻的話?”
隻見紀梅苦澀的笑笑說道:“爸爸媽媽去世我沒有什麼感覺,但是你知道嗎?我的養父養母死的那一刻,我卻痛的死去活來,那個時候我就知道了,隻要有感情,就不會斷了聯係,因為聯係都在這裏。”紀梅拍拍自己的胸口,而裳裳有些怔忡的看著紀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