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氣這麼大,自己也沒比我好到哪去,處心積慮的靠近,還不是被丁璐那丫頭給踩在腳底下。”她輕蔑一笑,剛才在包間的那一幕,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嗬,別光顧著笑話我,你以為現在躺在紀淳希懷裏的女人比我們高尚到哪去?”蘇安曉冷冷勾唇,順勢將手中的煙給掐滅。
“什麼意思?”
“不久前,她也不過隻是這裏賣酒的丫頭,後來被紀淳希看上了,這才成了如今的樣子,可那又怎樣呢,她連自己的家人都不放過,折磨的冷家家破人亡,冷心然更是因為她落得被封殺的地步。”蘇安曉緩緩道來,看著她震驚的模樣,不由笑了。
她走近幾分,身子微微前傾:“怎麼,怕了?”
“你告訴我這些做什麼?”她咽了咽口水,佯裝鎮定的看著她。
蘇安曉嘴角輕挑:“當然是告訴你,隻要你想,也可以爬上紀淳希的床,擠掉冷幽若成為他下一個女人。”
“你憑什麼幫我?”
“因為同樣,我看上他的好兄弟宿白了,可有個丁璐在太過礙事,找個聯盟而已。”
……
包間裏,紀淳希一臉的醉態,簡直就是破皮無賴一樣,掛在她身上就不肯下來。
紀夫人瞧著都替他害臊,真是要媳婦,其他什麼都能不要了。
丁璐被灌的神誌不清,渾身沒力的軟在宿白身上,這會宿白和她打了個招呼,便抱著人離開。
冷幽若原本想攔的,可卻被紀夫人喊下了:“你自己的事都操不完,哪還顧得了別人,再說了我看這宿白對那姑娘也不像是玩玩的。”
“伯母,你看人的眼光,真的一向都不準。”
小老太太不開心的哼哼,看看自己的兒子,真是一點出息都沒有,出去說是她生的,她都覺著沒臉。
“我,我不管你們了。”她負氣的留下一句,也走了。
冷幽若喊了人過來,將紀淳希送到了樓上的總統套房。
她站在床邊,很是嫌棄的踢了踢:“苦肉計啊?”
男人眉頭緊蹙,大掌順勢牽上她的小手,輕輕一拉。
冷幽若整個人重心不穩,直接朝著他撲了下去,紅唇好死不死,精準無誤的對上他的薄唇。
她不由瞪大了雙眸,手忙腳亂的欲從他身上爬起來。
男人悶悶的笑聲從薄唇溢出,大掌似有若無的壓在她後背:“以身相許?”
“是啊,那你敢要嗎?”她咬牙,對於男人的無賴哪怕再習以為常,可依舊氣得牙癢癢。
他低低的笑著:“你說呢?”
話音未落,男人一個翻身,順勢將她壓在身下。
薄唇還未落下,卻被她用手掌堵上:“急什麼,先把王澤剛的劇重新開拍了再說。”
紀淳希眯了眯眼眸,視線落在她臉上好半晌,索性閉著眼眸往她身上一栽:“手機在口袋裏,自己摸。”
她嘀咕了句無賴,還是將手伸進了他褲兜的口袋裏,可摸了半天,愣是沒摸到。
“寶貝,再亂摸,就要出事了。”他低沉的嗓音帶著幾分黯啞,身上的熱度也不由高了些。
冷幽若小手依舊停留在他褲兜裏,猛然回神,才發現指尖下的溫度,燙的厲害,隔著薄薄的內襯,都能感覺到他渾身緊繃的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