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局長聽著這話,不禁汗涔涔的,這小兩口吵架就吵架,怎麼還要連帶著他們整個局跟著遭殃的。
真要是關了,指不定這男人還要怎麼心疼呢,然後拿著整個局開涮。
冷幽若瞧著他來真的,當即麵色也不太好看,繃著臉:“好啊,你們最好給我關個十天半個月的,不,關個一年半載才好。”
男人沒看她,隻是眉頭皺得越來越緊。
一旁的小警察拿捏不準,低聲問著何茗:“何律師,我們到底該怎麼辦?”
何茗視線在兩人身上來回,捏了捏眉心:“先帶她去見人吧,見了人就死心了。”
冷幽若一陣鬧騰後,總算是能見丁璐了,可卻被告知,丁璐拒絕見她。
她冷笑:“該不是你們又用了什麼威逼利誘的手段,逼著她不要見我吧?”
她今天是鐵了心了,非要見到人不可。
小警察一臉的難色:“冷小姐,真的是對方不願見你,我們也沒辦法。”
“那就想辦法讓她想要見我,有這麼難嗎?”她很顯然是並不相信他們的說辭,輕描淡寫的說著。
最後,丁璐還是出來了,隻是眼神並不看她,直接說了句:“你回去吧,不用來找我。”
她轉身就走。
“站住!”冷幽若低嗬了聲,氣場十足,“真要是做了對不起我的事,那就當著我的麵,好好的說一遍,裝縮頭烏龜做什麼?”
丁璐背對著她的身子猛地一顫,雙手垂在兩側,緊緊捏著自己的褲腿。
她緩緩轉身,一雙杏眸染了水汽:“幽若,你非要弄得我這麼難堪嗎?”
冷幽若麵對她突如其來的質問,有些發懵,愣愣地看著她,忘了反駁。
“是,那晚是我在你的酒裏下了藥,是我鬼迷心竅,為財所迷,可你現在不也因為那晚,攀上了紀少這顆高枝嗎,也不虧了。”她情緒少有的激動,明明覺著對不住她,可偏偏要用這樣的方式詆毀自己,也詆毀她。
“是不是有人逼你?”冷幽若一雙眸子一順不順的盯著她。
丁璐緩緩抬眸,看著她,淚水止不住的往下落:“幽若,你不要管我了,這是我咎由自取。”
“你以為我想管你?”
“那你來做什麼,你男人不會放過我,不管是怎樣,我給你下藥是事實,被人逼的又怎樣,我存心害你又怎樣,有什麼區別呢。”她自言自語般的呢喃,苦笑著。
“為什麼沒區別,你要是真的存了心害我,這些年在尊爵你處處幫我擋著,是恕罪嗎?”冷幽若一語戳中她的內心,“平日裏看著挺能耐的,怎麼一個紀淳希就讓你成了縮頭烏龜了,就這麼點出息,還怎麼追到你男人啊。”
丁璐被她吼的都忘了哭,臉上梨花帶雨的,愣愣地看著她。
她眉頭緊鎖:“這件事我會想辦法,冷家要是威脅你,你就和我說,平日裏見你不是聽看不慣冷心然的,怎麼犯蠢的時候,智商比她還低。”
她數落完,也不看傻眼的丁璐,轉身就走,弄得一旁的小警察茫然無措,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最後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