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冷著一張俊臉,黑沉的模樣,說不出的駭人,讓人心生懼意。
“鬆手。”他冷漠無情的吐露兩個字,毫無半點憐惜之情。
紀淳希原本就對她很不爽,這女人居然還找死的將那些小心計用到他身上來了。
她是覺得自己很蠢,很好騙,還是覺得他對喜當爹這樣的事滿心歡喜。
“紀少,求求你救救我們的孩子,我不能沒有他……求求你……”冷心然今天穿了條淡色的裙子,這會已經被鮮血染紅了大半,她淚眼交錯,仰著腦袋看著他,仿佛他就是她的唯一。
救護車這會已經到了,管家趕緊上前將人抱了出去。
冷心然不甘心的改為緊緊拽著男人的袖口,指甲泛白。
紀夫人緊跟著出去,在冷心然被送上車的時候,她也要跟著上車,一把被紀淳希攔住了。
“媽,你做什麼?”他壓低了聲音,擔心會嚇著小老太。
“我,當然是跟著去看看,萬一我的孫子真這麼沒了怎麼辦?”她可沒忘記冷幽若那不冷不熱,嘲諷她紀家沒積德呢。
紀淳希聽著,眉頭輕蹙,不禁抬手捏了捏眉心,最終歎了口氣:“你好好在家呆著吧,我和幽若過去。”
“我可不去,不然你紀家的孫子就這麼沒了,還不得賴我頭上,我多冤啊。”她嘟噥著抱怨。
“紀家的孫子不在你肚子裏,還能沒了?”男人幽幽的開口,拽著她的手就上了救護車。
走之前,不忘叮囑了聲,愣在門口的小老太:“媽,你孫子隻會在我認的女人肚子裏,其他的你就別想了,有也不是你孫子。”
“兒子,你說的是真的呀,那小妖精真懷了?”小老太太被那麼大的衝擊,腦袋有些轉不過彎來,雖然心疼冷心然,可也覺著一個獨自上門就說自己壞了他兒子骨肉的女人,不是什麼好鳥。
到了醫院,冷心然已經疼暈了過去,直接被送進了手術室。
兩人站在醫院的過道裏,大眼瞪小眼。
冷幽若突然受不住男人的目光,嗤笑了聲:“怎麼,紀少準備興師問罪了?”
剛才那樣的情況下,怎麼看都像是自己將冷心然給推開的,還好巧不巧的撞上了茶幾的桌角。
“你那一肚子的壞水,要想幹壞事,能讓我知道?”男人哼哼了聲,雙手插在褲兜裏,斜倚在牆上,有些漫不經心的開口。
紀淳希說的一點都沒錯,她要是幹壞事,絕對不會留下那麼大的把柄。
她可沒蠢到,留著把柄給這男人回頭威脅自己。
現在她想甩都已經甩不掉了,要是再落個什麼把柄在人家手裏,她這輩子都不知道能不能甩掉。
男人突然朝著她伸過手來,攬著她的肩膀,霸道的將她的腦袋按在自己懷裏:“行了,要是難受借你個肩膀靠靠,一個女人家家的,逞什麼能。”
“嗤,誰說我逞能了。”她心頭一動,以為自己表現的很平常,卻不想這男人什麼都看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