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旁人聽來,就像是她被逼迫的一般。
魑魅瞳孔驟然緊縮,垂在身側的手一點點握緊,又鬆開:“好,我知道了。”
他將手中的水果籃遞給她,瞧著她也不接,也不覺著尷尬,笑了笑,將籃子放在門口,轉身就走了。
冷幽若杏眸圓睜,一臉見鬼的表情,就這麼走了?
知道,他知道個什麼鬼知道。
她還沒回過神來,身邊的男人就開始秋後算賬:“我趕都趕不走?”
“難道不是嗎?”她回神,一臉無辜的看著他。
從醫院到家裏,她趕走了嗎?
“冷幽若,要不要提醒你下,我這傷是怎麼來的?”男人冷著臉,抬了抬手臂。
她睨了他一眼;“紀淳希你好意思嗎,一個大男人,就受了這麼點小傷,天天在我眼前晃悠,還天天嚷嚷,恨不得全天下所有人都知道你這傷是怎麼來的,你害不害臊?”
“我為我女人受傷,我光榮,我驕傲。”男人哼哼了兩聲,絲毫沒覺著害臊的。
他就是要讓她記得,這傷是怎麼來的,不然就這忘恩負義的小沒良心的,轉眼就翻臉不認人。
為了把老婆拐回家,這麼點伎倆都沒有,他還怎麼一路趕走那些蒼蠅。
“你行,你驕傲。”冷幽若是徹底見識了他,有多不要臉。
這麼一來,男人還當真賴上了她,每晚都抱著那小沒良心的睡,這覺都睡得格外香甜。
除此之外,什麼換藥,洗澡的,也都有她伺候。
紀淳希突然發現,這傷受的太特麼值了。
一晃,一個月就這麼過去了,這段時間,不論她怎麼趕人,就沒成功過。
時間久了,冷幽若也懶得搭理他,他愛住就住。
她每天的日子,除了吃和睡之外,就是準備劇本,期間王澤剛導演還特意打了電話過來,詢問進度,有沒有難處。
男人一屁股過來坐在她身邊:“怎麼樣,需不需要給你開個小灶?”
“紀大少這是準備假公濟私?”她手肘撐著腦袋,歪著頭,笑看著他。
“已經假公濟私了,不差這一回。”男人氣定神閑,絲毫不覺著有什麼不對。
“喲,你還真有臉說。”她一掌覆在男人的臉上,用力的往外推了推,“明明本姑奶奶靠的是實力。”
“就你那點小實力,沒我,能讓導演看上?”男人大手扣著她的小手,也不鬆開,就這麼放在自己的掌心裏把玩。
他將她的小手覆在自己的大掌上,不禁唏噓,這女人的手怎麼這麼小,感覺都沒有自己的一半。
冷幽若看著他研究自己的手研究的正歡,也懶得理他,自顧自的低頭,開始研究這一幕的劇情要怎麼處理,才能更加的緊湊,更奪人眼球。
男人左翻翻右看看的,之後就開始把玩她的手指,一根根,不厭其煩。
“紀淳希你還沒完了,是吧?”她突然反手,一掌拍在他的掌心。
這男人在這,尤其還抓著自己的手一陣撥弄,弄得她心煩意亂,根本什麼都看不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