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甘心!
所以,她必須要趁著紀淳希在醫院的這段時間,想方設法讓所有人都以為,紀淳希把她給睡了。
如此,她這個孩子也不能打掉,到時候還可以母憑子貴。
冷心然的算盤,打的那叫一個精明。
夜深人靜的醫院,除了值班的護士,走廊裏空無一人,微弱的燈光,都顯得有些斑駁。
冷心然裹著一件長款的風衣,閃進男人的病房。
借著月光,她看著病床上隆起的身影,眸中精芒乍現,好似餓狼看到了自己的食物。
她當下除去自己身上的風衣,順著腳踝滑落在地,初春的寒夜,溫度依舊有些冷意,好在室內開了恒溫。
冷心然全身上下,隻有一條吊帶睡裙,裙擺隻能堪堪的遮掩住臀部,一雙筆直修長的雙腿裸露在外。
她一步步朝著床上的人走去,眼眸中閃著瘋狂。
這個男人,過了今晚,就是她冷心然的了。
冷幽若,我會讓你下輩子都在折磨中度過,讓你好好體驗一下,什麼叫生不如死。
冷心然有著近乎瘋狂的癡迷,當即竟然沒有發現男人懷裏還有一個人。
她又怕自己動靜太大,會將男人吵醒,所以一直是躡手躡腳的,直到縮在他身旁,她才心滿意足的閉上眼睛,腦海中全是冷幽若跪在自己麵前求饒的模樣。
就連一向警覺的紀淳希,也許是這麼多個夜晚,總算能抱著懷裏沒良心的小東西睡了,出奇的睡得安穩。
至於另一個,酒精麻痹之下,哪裏還有可能發現床上多了人。
清晨,柔柔的晨光透著窗簾灑落一室。
“啊!”一聲驚恐的尖叫,劃破天際。
冷幽若頭疼的厲害,手在空中揚了揚,猛地拍了下去:“閉嘴,誰特麼大清早就吵吵,腦子都炸了。”
可說完,似乎意識到不對,這聲音不對,這出現的地方似乎也不對。
她惺惺鬆鬆的睜開眼眸,就對上一雙噬血的黑眸,寒光迸射,緊接著蓋在身上的被子被人奪走。
她就看著冷心然一個人縮在角落裏,臉上梨花帶雨,正朝著這邊看過來。
冷心然醞釀好了情緒,又覺著時間差不多了,所以便哭上了。
可當她望過來的時候,不禁傻眼了,為什麼床上除了紀淳希之外,還有冷幽若這個小賤人。
而且,這小賤人身上居然什麼都沒穿,就這麼縮在他懷裏,小小的一團,被男人保護著。
一時間,冷心然所有準備好的台詞,一句都說不出來了。
“喲,這不是我的好姐姐麼,這大清早的,是唱的哪一出呀?”冷幽若發現她看著自己,哪裏會不知道她的心思,故作無辜的眨眨眼,身子有意無意的朝著男人懷裏再鑽了鑽。
紀淳希的臉色已經徹底冷了下來,陰沉的駭人。
他一言不發,直接拽過被子,想要給冷幽若蓋上,可估計是嫌這被子這個女人碰過,嫌髒,所以到了手中又給丟了。
男人順手拿起自己的襯衣,動作迅速的給冷幽若套上,單手依舊扣著她的纖腰抱在懷裏。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