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幽若斜斜的扯了扯嘴角,不屑的輕哼。
她的視線,淡淡的落在他還包紮的手上,不知道那手指斷了還有麼有接上。
“趙公子這是傷疤都沒長好就忘了疼了?”她身子微微向後靠著沙發背,細長的雙腿優雅的交疊,宛若高高在上的女王,“想泡我?趙公子可要想好了,你們趙家能不能承受的起?”
趙嘉勳覺得自己就是犯賤,明明這尊爵什麼樣的女人沒有,那些個女人都是經過專業調教的,柔弱的,優雅的,甜美的,也有像她一樣目空一切的。
可怎麼都不對味,那都是為了迎合客人口味調教的,一雙眼眸一點神都沒有,哪裏會像她一樣,說著話的時候,一雙眼眸古靈精怪的轉著。
他仿佛著了魔一樣的陷了進去。
“如果我說,我就是想要嚐嚐他紀淳希的女人,有什麼不一樣呢?”他突然像她靠近,指尖挑起她一縷秀發,放在鼻尖輕嗅。
“趙公子,我覺得那你可能斷的就不是一根手指頭那麼簡單。”她也不躲閃,就這麼直直地迎上他的目光,眉眼含笑。
“美人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他狂妄的笑了,不禁還忘我的閉上了雙眸。
“趙公子還真是想得開。”她伸手將自己的發絲從他手中抽出來,有些厭惡的甩了甩,“我怕趙公子無福消受。”
“我聽說你這兩天不在這上班了?怎麼,被紀淳希包了身價都不一樣了?”在他的認知裏,想紀淳希那樣的男人,是不可能對她動真情的,不過是圖個新鮮。
“所以趙公子就用這樣的方法,逼著我過來?”
“那倒不是。”趙嘉勳擺擺手,丁璐是確實惹著他兄弟了,最後鬧成那樣,他索性就將計就計,多少有些醉溫之意不在酒。
冷幽若看著他,臉上的神色,要笑不笑的,好似看穿了他的心思一般。
趙嘉勳被她這麼看著,也有些不自在,索性攤牌:“幽若,你是個聰明人,應該清楚像紀淳希那樣的男人,是不可能娶你的,他護的了你一時,可護不了你一輩子,以他的身價,遲早要娶一個和他門當戶對的做他妻子。”
“趙公子是想告訴我,紀淳希靠不住,你靠得住,是嗎?”冷幽若唇角譏諷的勾起,神色淡漠。
“和聰明人打交道,就是痛快。”
她瞧著他,尤其是覺著他臉上的神情看著讓人很是不爽。
趙嘉勳是圈裏出了名的會玩,有不少女人被他玩壞的,可即便這樣,有趙家在背後,她們這些身份卑微的,連反抗的權利都沒有。
冷幽若想到像她們這樣的,隻能卑賤的成為他們的玩物,毫無尊嚴的被羞辱,小臉上露出一抹殺氣。
她捏緊手裏的酒杯,突然朝著他臉上潑去:“趙嘉勳,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樣卑鄙,我冷幽若就算被他紀淳希拋棄,也輪不到你!”
她重重的將酒杯擱在案幾上,也不看傻眼的眾人,挺直了身影往外走。
冷幽若拉開門的瞬間,又回頭看向一臉鐵青的男人:“看在我們相識一場的份上,好心提醒一句,不想死的都趕緊給我滾,免得落得和趙公子一樣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