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淳希對於她的謾罵,似乎一點都不在意,甚至還心情愉悅的勾了勾唇,輕笑著:“嗯,那也隻對你變態。”
說話間,他另一隻手扣在她腰間,將她的身子壓向自己。
驀的,冷幽若瞪大了杏眸,身子僵在他懷裏不敢亂動,也明白了他的言外之意,這男人,竟然……
“色胚!”她輕啐了口,卻不敢真的怎麼樣。
某人輕笑,當真就這麼將自己的褲子給脫了下來,丟給她:“去洗了,烘幹,一會我還有個會,要穿。”
冷幽若的視線,不由自主的瞄向某一處,可隨即又飛快的別開,隻是小臉不爭氣的紅了,更覺著手裏的西褲都變得沉了,發燙了。
“你可以叫服務台再送條新的過來。”
“不是我穿的牌子,其他的我穿不慣。”某人一臉的氣定神閑。
可在之後,隻是大街上幾十塊錢的,有人也穿的滿心歡喜。
隻想問一句,這臉打的,疼不?
“當然,你也可以不洗,那我們就再來一次,反正都脫了,不做點什麼也太對不起我自己了。”
這貨,還真有臉說。
“什麼破習慣,龜毛。”冷幽若雖然不情願,可礙於某人的淫威,隻能憋屈地往洗手間挪去。
紀淳希露著一雙精壯修長的雙腿,渾然不在意,就這麼大刺刺的躺在沙發上,看著某個不情不願挪動的小身板,嘴角揚了揚。
臥室內的聲音,一直不斷,隻是從一開始的求饒變成了曖昧的低喘。
男人的眸光,不禁深邃了幾分,但卻渾然不在意,有膽量設計他的,就要做好承擔後果的準備。
紀淳希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隻是指尖似有若無的敲著自己的膝蓋。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臥室裏都沒了動靜,可某個替他洗褲子的小女人卻還沒出來。
他霍的睜開眸子,黑眸閃過一道精芒。
男人想也不想便起身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走去,握著門把的手一把推開。
裏麵,除了他那條黑色的西褲還安靜地躺著以外,哪裏還有那小女人的身影。
他眯了眯眼眸,走進拿起自己的褲子看了眼,上麵倒滿了沐浴露,而且似乎還是酒店裏免費擺著的那種,一整瓶的。
紀淳希看著看著,便低低地笑出了聲來。
他環顧了一圈,便輕而易舉的發現,天花板上的換氣罩被打開著,很顯然,這女人是從那裏爬出去的。
他不由低咒了聲,這個瘋女人,還真是不把自己的命當回事。
可漸漸的,又心疼上了。
這得經曆了什麼,才能讓她練就這樣的一身本事。
“給我去查一下冷家的那位小女兒,關於她的事,事無巨細。”他一邊往外走一邊吩咐著,“另外,給我送一套換洗的衣物到帝豪。”
“喲,這是鐵樹開花了?”電話裏,江回忍不住打趣,要知道,作為他的特助,很有必要了解下某人的私人感情的。
“信不信我讓你菊花開滿地?”男人冷哼了聲,利落的掛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