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淩躺在床上,睜著眼望著天花板,思考的白天的事情,也在計劃著今後的打算,冰淩她是個有仇必報的性子,於是她便打算報了冰芷的仇,再調查清楚自己的生世之後便去遊蕩江湖。
想著想著,便就睡著了。
許是冰淩真的累了,睡的特別熟,熟到失去了殺手的警覺性,就連楚璃瀟進了屋子也不知道。
楚璃瀟也是有城府的人,豈非是麵上看上去那麼隨意,畢竟是當太子的人,武功自然蓋世。
凝月派離塵去刺殺楚璃瀟的任務顯然沒有成功。
所以楚璃瀟便到這裏來一探究竟。有人刺殺他,而且那人武功十分厲害,看武功招式倒像是江湖上令人聞風喪膽的玄璃門中有名的“三離”中的其中一位殺手。
這個冰淩本來生世就夠奇怪,難道是自己白天說的那句關於她那副假麵皮的事情讓她動了殺機?看來其中果真不是那麼簡單,貓膩還不小。
不過她一介女子,怎麼會和玄璃門的人有關係?而且派來的還是“三離”,在玄璃門中有這樣權利的,就隻有一個人——難道她是玄璃門少主?
最後得出的結論讓楚璃瀟自己都嚇了一跳。
伴隨著心中的猜疑,他便上前去摸了摸冰淩的風池穴,而結果是冰淩並沒有內力,連內力都沒有的人,更不必說武功怎樣了。
而玄璃門各個都是頂尖殺手,怎麼會臣服於一個不會武功之人?那麼這件事情就很奇怪了。
眼看時間已不早,楚璃瀟運氣內力快速出了冰淩的屋子,然後輕輕躍起運起輕功,楚璃瀟的離去沒在黑蒙蒙的夜色中留下一丁點的痕跡,由此可見此人武功之高。
第二天早上,冰淩朦朦朧朧的醒來,隻覺得昨晚貌似有人摸了她的風池穴,可是看了看屋裏並沒有任何人來過的跡象,於是就覺得一定是自己做夢了罷,便也沒有太在意。
這時凝月進來伺候冰淩洗漱,自從昨天晚上讓離塵刺殺楚璃瀟之後便一直考慮要不要告訴小姐這張麵皮的事情,而就在半夜,離塵來彙報說任務失敗時她才下定決心告訴小姐。
凝月一進冰淩的房門便把門關的緊緊的,讓冰淩不得不覺得奇怪,甚至有點防範。
看她神情寧靜,麵色冷成,不像平時表現的那樣。
於是冰淩擔心的開口問到:“凝月你怎麼了?”
“小姐,我要告訴你一件瞞了你十幾年的事情,你其實長的是傾國傾城,而生世也絕對不會這麼簡單無味,你生來就不是平凡之人;而我便是江湖人聞風喪膽的玄璃門少主,但這少主之位我隻是代管,這個位置終究是屬於不平凡之人。”凝月神色依舊冷凝。
冰淩一開始也是聽的糊裏糊塗的,但她一提假麵皮,她便略知一二了,“你怎麼知道?那關於我的生世你也知道是麼?你又為什麼要潛伏在我的身邊?”在聽到凝月說她是玄璃門少主時,冰淩的防誡之心更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