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以、不是這樣······”靈娃無力的縮起身子,將臉深深的埋在膝蓋中痛苦的自語道。
“喂!什麼不是?姑奶奶我最討厭你這種人,你以為扒上王爺你就飛上枝頭變鳳凰了?我告訴你,王爺隻愛碎玉郡主一人,王爺是什麼身份卻連一個侍妾都沒有,說到這,我倒是小瞧了你啊!你到底使了什麼狐媚手段勾上了王爺?”夢璿雙手抱胸斜倚在門口幸災樂禍的看著院中縮成一團的女子諷刺道。
見靈娃一直沒有反應,夢璿沉不住氣了,快步走上前,一把扯起靈娃大聲喊道:“本姑奶奶······”在對上靈娃那雙清澈、純真的眼睛時,夢璿再也說不下去了,悻悻的鬆了手,靈娃無力的滑落在地,夢璿看著靈娃那稚氣未脫的臉,心裏劃過幾絲不忍,底氣不足的說道:“少裝可憐,本姑奶奶不吃這套,算了、你也是可憐人,這麼快就被王爺給打入冷宮,本姑奶奶就不挖苦你了。”說完走進屋中開始動手打掃起來。
靈娃癡傻的跪在地上一動不動,這時幾個婢女捧著一些被子、衣物以及一些常用的東西走了進來,那婢女趾高氣揚的來到靈娃麵前:“你就是那個新來的侍妾?這是碎玉郡主賞的,接著吧!”
見靈娃遲遲沒有反應領頭的侍女不耐煩了,對身邊的幾人說道:“砸!”幾人一起將東西朝靈娃劈頭蓋臉的砸去,一陣刺痛鮮紅的液體從靈娃的額頭滾下。
“嘭!”的一聲巨響,一個銅盆朝著那領頭的婢女飛了過來。“誰敢砸我!”那人捂著鮮血直流的額頭撒潑的叫喊道。
夢璿插著腰站在門口,凶神惡煞的吼道:“本姑奶奶砸的,怎麼招吧!你們這幫作死的小蹄子,本姑奶奶幾天沒收拾你們是不是都皮癢了?”
幾人抬頭見是夢璿,氣焰立刻矮了下去,戰戰兢兢的行禮道:“夢璿姑姑!”誰不知道在這南王府夢璿是個特別的存在,就是碎玉郡主對夢璿也不敢失了禮數,這夢璿又是出了名的暴脾氣,幾人算是撞到槍口上了。
夢璿幾個箭步上前,掄起手就是一個響亮的耳刮子,打得領頭的婢女一個踉蹌倒在地上,那人連忙爬起來跪在地下磕頭:“夢璿姑姑,饒了我吧!再也不敢了。”
夢璿一腳將她踹翻在地,兩隻手左右開弓,一通耳刮子下去,打得幾人鼻血直流,慘叫連連,這才滿意的擺了擺手,冷喝到:“滾,再來搗亂仔細你們的皮。”
“多謝夢璿姑姑。”幾人連滾帶爬狼狽的逃出了小院,那還有來時的囂張。
夢璿見幾人滾遠了,蹲在靈娃的麵前,掏出手帕輕輕的擦拭著靈娃額頭的鮮血,沒好氣的責問道:“你腦子有病啊?就不知道躲嗎?咦!這血怎麼跟金子似的閃閃發光,還有淡淡的香味?”夢璿奇怪的看著手帕上鮮紅的液體自語道。
碎玉優雅的站在盆栽前,一手拿著剪刀仔細的修剪著,貼身婢女小寰走了進來,碎玉頭也沒抬嬌柔的聲音問道:“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小寰謹慎的開口道:“回主子,辦砸了?夢璿姑姑在,賞了她們一頓耳光,把她們都打了回來。”
“夢璿怎麼會在那裏?是炎哥哥派去的嗎?”碎玉眉頭緊鎖自語道。
“主子,為什麼不問王爺呢!何必這麼委屈自己?”小寰不解的問。
“不、不能問,我若是開口問了炎哥哥就會對那小賤人充滿愧疚,從而憐惜她。我要炎哥哥自己說,那時他隻會對我愧疚。”碎玉沉思一會又道:“算了、那小賤人想是已經收到教訓了,叫她們先不要招惹她了、王爺可曾說過什麼時候回來?”
“回主子話,王爺怕是要到晚上才回來,走時交代奴婢要照看主子按時服藥。”
碎玉聞言臉上露出一絲笑意:“炎哥哥最在乎的還是我。”
“主子,都傳言鮫人是這世上的活仙丹,主子你就不好奇鮫人的血肉到底是什麼樣的嗎?”小寰不懷好意的說道。
碎玉嗤笑道:“好奇?怎麼不好奇,不過急什麼,炎哥哥早晚會將那賤人的血淚雙手奉上,我急什麼,居時那賤人定恨炎哥哥入骨,那裏還需要本郡主動手。”
小寰見碎玉成竹在胸感歎道:“主子確實高明。”
鍾離浩炎獨自走在通往禦書房的石板路上,迎麵走來一年輕男子,眉目如畫,淡青色長衫在風中飄動,風神如玉,微笑的說道:“好久不見,炎。”
“倪夙閻,別再讓本王看到你像那隻火雞一樣笑的那麼淫蕩。”鍾靈浩炎瞥了一眼倪夙閻冷冰冰的警告道。
“嗤!”被警告的人嗤笑出聲:“還真讓鳳說對了,炎、你真有夠無趣的。”
兩人並肩而行來到禦書房門前,常安站在門外見兩人來躬身行禮道:“老奴給南王,丞相大人請安,陛下已經等候多時了,兩位快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