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痹的,這小子是真能喝啊!”
此時,呂廣川腦袋暈乎乎的,整個人都飄起來,站立不穩,可陳沐岩卻依然端坐在拚湊起來的長桌對麵,咕咚咕咚豪飲著燒刀子烈酒。
呂廣川簡直看傻了眼!
這酒量,還TM是人嗎?!
可眼下,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為了顏麵,呂廣川不得不繼續喝下去!
臨走前,他可是在丁毅和許繼麵前拍著胸脯,打了包票,必定要勝這陳沐岩的,如今,對方已經喝到了第六瓶,眼看勝利無望,但尊嚴卻必須要捍衛。
“給我也來個椅子!”
為了防止自己直接喝倒下去,呂廣川模仿陳沐岩,要了把座椅。
手下小兄弟很快便搬了過來。
“別喝了,再喝你就得酒精中毒進醫院了。”
就在呂廣川咬牙拿起第四瓶燒刀子,準備跟陳沐岩拚一個你死我活,魚死網破之際,陳沐岩喝幹了第六瓶燒刀子烈酒,語態平淡地對呂廣川勸道。
“呃··我的事情··不··不用你操心!”
呂廣川此刻早就喝高了,醉酒的人最認不得慫,尤其會把他人的勸誡當成是挑釁和激將法,怎麼也要強撐下去。
“是麼?那好,我現在從一數到十,如果你能保持不吐,那這局就算咱倆打平了,你看怎麼樣?”
陳沐岩伸手拿起第七瓶燒刀子,喝了一口,確定了呂廣川的敗局以後道。
聽見陳沐岩的話,可呂廣川卻毫無回應,看上去,似乎像是不屑於與陳沐岩對話,實際上,卻是心裏已經難受的說不出話來了。
“一。”陳沐岩嘴裏輕輕吐出一個字來,順勢又喝了一口酒。
“二··三··四···”
陳沐岩一聲一聲喊著數字,同樣,每喊出一個數字,他便會喝下一口燒刀子給對麵的呂廣川看。
這是一種視覺外加心理刺激的方法,目的,就是要徹底壓垮呂廣川!
呂廣川此時已經喝到了極限,隻差這最後一根稻草的壓力,一旦超越限製,他便會徹底倒下!
果不其然,當陳沐岩數到數字‘八’,並再度痛飲一口燒刀子烈酒,隨手將喝幹了的空酒瓶扔到地下的時候,呂廣川再也堅持不下去,“哇”的一聲,吐了一地!
一股濃烈的,混合著酒精與胃酸的刺鼻酸腐氣味,頓時在教室內彌散開來,惹得現場眾人一陣皺眉。
“你輸了。”
陳沐岩輕語一句,徑直離開了座椅,神態依舊平淡,仿佛他剛才喝下去的根本不是烈酒,而是飲料一般。
“快送他去醫院洗胃,不然,導致酒精中毒或是胃出血的話,你們的麻煩就大了!”
上前翻了翻已然昏厥過去的呂廣川的眼皮,陳沐岩憑借自己略有涉及的道家醫術,看出了呂廣川情況的嚴重,當即喝令一聲道。
“哦··好好好!”
幾名跟隨呂廣川至此的二班小弟聞言,趕忙站了出來,連聲應道。
幾個人,七手八腳的將喝得不省人事的呂廣川,抬出了學校,一溜煙小跑著,將自己的老大,送去了最近的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