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似乎也隻有這麼一條路能夠行得通了。
不過,張浩然還是打算先潛入血熊半人族調查一番。
他立刻就是通過特殊的渠道,聯係到了在血熊半人族內的熊石落。
能夠幫助他的人也隻有熊石落了。
幹淨整潔的房間內,江秋華一個人安安靜靜地盤腿修煉著。
自從上次,她的修為被慕容長老給剝奪以後,她便是想盡了一切辦法,想要讓自己的修為恢複。
但是奈何,她並未能夠如願以償。
無論她做出怎樣的努力,體內依舊是空蕩蕩的沒有一絲力量,這讓她大感絕望。
同時,她也對那慕容長老懷恨於心。
“這個老家夥,我真是恨不得扒你的皮,抽你的筋!”
江秋華再一次張開雙眼,她的眼眸裏麵滿是熊熊的怒火,如果說,怒火可以殺人的話,那麼慕容長老恐怕已經是死了不下於一千次了。
“這個血仇我記下了,待有朝一日我崛起,我一定要讓你生不如死!”
說到這裏,江秋華眼眶不由得一紅,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她真的能夠有機會對付慕容長老嗎?
慕容長老的強大,她可是親眼見識過,各路強者,要被就是被他給震懾跪倒在地,要麼就是被他給捏爆頭顱。
那個妖異的身影一直存在於她的腦海當中,久久難忘。
說實在的,她還真的沒有這個勇氣,去找慕容長老算賬。
但是,要讓她這麼平白的咽下這口惡氣,她真的沒法做到。
更讓她感到絕望的是,自己父親麵對慕容長老的強勢,也是敢怒而不敢言。
難不成自己這一輩子真的隻能夠成為這麼一個廢物了?
江秋華心裏頭隱隱作痛。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黑霧人影出現在了此地。
江秋華頓時就是一驚,“誰?”
旋即,她又是試探性地問道,“父親?”
黑霧消失,江文澤的身形顯露了出來。
“父親大人,您去哪了?”江秋華對於自己父親還是頗為畏懼的。
“幫你報仇。”江文澤麵無表情地說道。
“您去了殺薑浩然?”
江秋華自然是知道報仇是什麼意思,慕容長老沒法動,陸長虹不敢動,能動的人隻有張浩然了。
“失敗了。”江文澤淡淡地說道。
“失敗了?”江秋華瞳孔一縮,“不可能……我明明請了君子劍的人……”
“啪!”
她的話音剛一落下,江文澤便是狠狠地給了她一個耳光。
他早就猜到了那君子劍的人是自己女兒請的。
“父親……”
江秋華嘴角溢出一絲絲鮮血,可見江文澤下手有多麼的重。
“您為什麼打我?”
她想不明白,父親為什麼要無緣無故地打她。
“為什麼打你?”
江文澤真是有一種被氣得半死的感覺,“君子劍的人是你請的吧?”
“是……”江秋華感覺到了,問題很有可能就出在這裏。
“那麼,你請動君子劍的人殺薑浩然也就夠了,為什麼還有去殺陸長虹?!”
說到這裏,江文澤氣不過的一拍桌子,簡直就是胡鬧,自己這個女兒實在是沒有把自己給放在眼裏,自己千叮萬囑,千萬不要去動陸長虹,可是她就是不聽,而且還釀成了大禍!
“殺……誰?”江秋華呆住了,她似乎是明白自己父親為什麼會這麼憤怒了。
“殺陸長虹?”
“父親,我可沒有請人去殺陸長虹。”
“沒有?”江文澤頓時就是怒笑道,“你現在還有必要掩飾什麼嗎?”
“那名白衣君子劍,你敢說不是你請動的?”
“父親大人,您要想相信我!”
江秋華立刻就是解釋道,“您的話我一直銘記在心,我怎麼敢對陸長虹動手?”
“再說了,白衣君子劍您覺得我有這個資本,請得動嗎?”
請動一個紫衣君子劍去刺殺張浩然,已經是花光了她所有的積蓄,白衣君子劍的出手費用之高,壓根就不是她所能夠承擔得起的。
江文澤一聽,頓時就是驚醒過來,對啊,自己女兒完全沒有這個能力請動白衣君子劍。
那麼問題來了,那名白衣君子劍究竟是受何人之托,去刺殺陸長虹的呢?
想到這裏,江文澤心頭不由得一陣發寒。
不管這件事情是不是他做的,反正他已經是深陷泥潭,恐怕難以洗脫自己身上的罪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