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將銀針全部紮滿,也依舊是沒有化解聶無棱體內的藥力。
看著對方嬌喘的樣子,張浩然深吸一口氣,決定親自動手為對方化解體內的藥力。
若是不及時化解對方體內的藥力,恐怕會留下非常嚴重的後遺症。
他立刻就是伸出雙手,貼在了對方柔軟的後背上,強大的靈力直接就是注入對方的體內。
聶無棱口中的嬌喘變得更加的強烈了,而她的身體也是得到了一種莫大的歡愉感。
這不禁讓她有些飄飄欲仙,整個人的身體說不出的通泰,前所未有的異樣感在她的體內不斷地蔓延著。
與此同時,她的理智也是漸漸的恢複了過來,她感覺到張浩然那灼熱的雙手貼在她的後背上。
這不由得令她心身一陣蕩漾,自己這具二十多年未被別的男人觸碰過的身體,現如今竟然跟別的男人有了肌膚之親。
而且最為重要的是,這個男人還是自己朝思暮想,渴望擊敗的對手。
想到這裏,聶無棱不由得聯想到了之前,張浩然大發神威,輕而易舉的將謀害自己的魏武崖給擊敗的場景。
張浩然那英俊瀟灑的身姿,可是一直刻在她的腦海當中無法忘卻。
而且,更令她覺得無比羞恥的是,她竟然發出了如此淫·蕩的叫聲,這一切全部被張浩然給聽在耳裏。
想到這個,他不由得想起了自己之前對張浩然所說的那句,“我要……”
她內心的羞恥前所未有的爆棚,恨不得找個地縫直接鑽進去。
張浩然自然也是感覺到了聶無棱的蘇醒,他立刻便是開口提醒道,
“不要慌,我是在替你解毒。”
他生怕聶無棱腦袋還不清醒,以為自己占了她的便宜。
聶無棱自然知道張浩然究竟在幹什麼,他點了點頭,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默默的調整著自己的呼吸,想要將張浩然的身形給排出腦海。
但是,她越是想要將張浩然的身形給忘卻,張浩然的身形越發清晰地出現在她的腦海當中。
“我這究竟是怎麼了?難不成那春·藥的力量還沒有消退嗎?”
聶無棱心中不由得一陣慌亂。
伴隨著時間的流逝,聶無棱體內的藥力開始逐步的消退,那種異樣感終於是消除的無影無蹤了。
“好了。”
張浩然忍不住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這真是一場無比艱難的戰鬥。
還好自己把持住了,否則的話,真不知道要造成怎樣的惡果。
將銀針從聶無棱身上收回,張浩然看著對方說道,
“聶師妹,這下你終於沒事了。”
聶無棱抬起頭看了一眼張浩然,內心不免覺得有些羞恥,她理了理自己的衣衫,強行忍住心中的感覺,看著張浩然開口說道。
“多謝張師兄出手相救,若是沒有張師兄的話,恐怕我早已經被那魏武崖給玷汙了。”
一想到這件事情,聶無棱心中不由得一陣後怕,她真的沒有想到看上去溫文爾雅的魏武崖,竟然是一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連下藥這種事情他都能夠做得出手。
見到聶無棱徹底的消除了對於自己的敵意,張浩然心中還是頗為滿意的。
這還得多虧了魏武崖,若不是因為他,恐怕自己是無法順利地與聶無棱化幹戈為玉帛的。
炎陽宗的實力也是不容小覷,自己獲得了聶無棱的好感,說不定能夠借此機會,徹底的化解與炎陽宗的誤會。
他若是自己計劃成功的話,那麼天雲宗的危機將迎刃而解,畢竟血空門這邊還有聖雲宗製衡著。
“不必多謝什麼。”
張浩然微笑著搖了搖頭,“我與聶師妹之間雖然說是有些小誤會,但是,這並不影響著我們能夠建立起深厚的友誼。”
“深厚的友誼?”
聶無棱口中反複地咀嚼了這麼五個字,旋即臉上也是不由得流露出了笑容,
“說的不錯,張師兄。”
她知道張浩然話裏所表達出來的意思,就從對方挽救了自己的清白,並且幫助自己渡過這場危機,她自然是不會拒絕。
倘若是張浩然真的能夠說出一個什麼所以然來的話,她願意跟張浩然化解誤會,改善炎陽宗與天雲宗的關係。
張浩然見聶無棱答應下來,臉上不由得浮現出一抹喜色,旋即,他便是立刻將自己與餘不惑以及陶折天之間所發生的恩怨,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他之所以要殺對方一行人,還不是因為對方咄咄逼人,屢次將他逼入死地,動用一些陰損的手段。
他才會一怒之下,將對方一行人全部殺了。
聶無棱聽了張浩然的話以後,頓時就是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