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來得及思索,那道攻擊便是洞穿了他的胸口。
他身體一僵,一股冰冷的感覺席卷了他的全身,旋即他便是癱倒在地,徹底的斷絕了。
周圍立馬就是陷入了死一般的安靜,所有人皆是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響,目光呆滯的看著那死亡的趙家族長。
趙家的最強者竟然這麼輕而易舉地倒地死亡了?
頓時間,一股強烈的不安感席卷了所有的趙家族人,尤其是那些對張家動過手的人,更是瑟瑟發抖。
“族長大人,後麵的事情就交給你處理了。”
張浩然開口默默地說道。
聽了張浩然的話,張家族長方才醒悟過來,連忙點了點頭,
“啊?哦,好好好!”
他到現在為止還是有些不敢相信,趙家的族長就這樣子死了。
這可是辟海境後期的強者!
在天火城內幾近於無敵的存在。
可是他就這樣子倒在了張浩然的手裏頭,幾乎可以用不堪一擊來形容。
張家族長強忍住心中的疑惑,開始率領著族人闖入趙家當中,將原本屬於他們張家的財富一一奪回來。
並且趙家這些年所積累到的財富,也自然是不會放過。
不過張家絕大部分的財富,還是在血空門的弟子手中。
“處理完了?”
張浩然看了一眼那些趙家的族人,眼眸當中閃過一道寒光,“該殺的都殺了吧,他們必須為自己犯下的錯誤,付出相應的代價。”
張家族長點了點頭,自然也是不會有半點兒的心慈手軟。
對敵人心慈手軟,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但是他正是因為心軟,選擇了不將趙家給斬草除根,才會落得現在的下場。
同樣的錯誤,他不會犯第二遍。
這一次,他要將趙家徹底的從天火城當中除名,不給對方任何翻身的機會。
張家族長立刻便是下達命令,將處理趙家的後續事情吩咐了下去。
做完這一切以後,張家族長頗為憂慮地看著張浩然,
“這一次,我們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來,血空門這邊一定會得到消息的。”
“我隻想問一句,你真的有辦法對付血空門嗎?”
區區一個趙家,張家族長自然是不畏懼,他所畏懼的是趙家背後站立著的血空門。
這才是真正的龐然大物,隨便一口氣都能夠將張家給吹跨。
若是沒有辦法對血空門,他們所做的一切,既然是白費力氣而已,並且還會給他們造成嚴重的後果。
“放心,這一切就交給我來處理。”
那一次他主要的目的就是為了處理雲峰商行的事情,對付幾名血空門的弟子他根本無所畏懼。
“走吧!我們現在就過去雲峰商行,將事情給解決完。”
與此同時,在雲峰商行內,雲峰商行的掌櫃柳月白正戰戰兢兢地坐在椅子上麵。
在他的麵前,一名身形高大的男子正端正地坐著。
他身穿一襲血紅色的長袍,整個人麵若冠玉,說不出的英俊瀟灑,乃是一名俊美的少年郎。
隻是他身上卻是帶著一絲絲冰冷的氣息,將他原本的美感給破壞了。
他是血空門內傑出的弟子,名為何堯鵬,那是本次行動的負責人,也是眾多血空門弟子當中的師兄。
“柳掌櫃的,這是我最後的耐心了,你若是不老老實實投靠我血空門,可休要怪我不客氣了。”
何堯鵬低頭看著自己修長的手指,聲音冰冷的說道,
“我相信你也見識過了我的手段,據我所知,你還有一雙兒女在外,我想你也不希望他們遭受到任何的傷害吧?”
柳月白聽聞,頓時就是氣得渾身發抖,但是他一想到對方的實力,便是強行咽下這口氣,有些服軟地說道,
“何公子,你有什麼事情盡管衝著我來,不要傷及到我的家人好嗎?這是做人最基本的底線。”
“你覺得跟我這種人講這些有意義嗎?”
何堯鵬嘴角微微上揚,
“我看上去像是一個有良知的人嗎?”
柳月白聽聞,張了張嘴,顯得有些無話可說。
沉默良久之後,他方才有些頹敗的說道,
“這事我做不了主,我完全聽命於天雲宗,你要讓我背叛天雲宗,還不如殺了我更痛快。”
“是嗎?”
“那麼休要怪我對你的兒女不客氣了。”
何堯鵬眼眸當中閃過一道寒光。
就在這時,張家的千夏長老卻是來到了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