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能夠上演一幕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戲碼。
張浩然示意燕在天與黃如霜先後撤潛伏起來,然後根據情況而做決定。
至於他本人則是沒有輕舉妄動,萬一那王啟年看見了自己的動作,命令那辟海境圓滿的武者來對付自己,那可就不好辦了。
天寒蛟龍獸也是嚇了一跳,它的聲音當中帶著一絲憤怒以及恐懼,“竟然是辟海境圓滿的武者!”
遇見辟海境圓滿的武者,哪怕它再怎麼強大,恐怕也隻有飲恨的份。
所以它心中立馬就是打了退堂鼓,開口說道,
“看來你與他們之間似乎有仇,不妨這樣,你我各退一步,井水不犯河水,你該幹嘛幹嘛去。”
天寒蛟龍獸接著又是說道,“你我之間似乎沒有利益衝突,所以沒有必要將關係弄的這麼惡劣。”
王啟年立刻就是冷笑了一聲,“之前你可是想殺我的!”
“現在憑這麼幾句話,就想化解我們之間的恩怨,未免也太可笑了點吧!”
他可不是什麼善良之輩,反而是屬於那種睚眥必報的人。
對方想要殺自己,自己豈能夠咽下這口氣?
中年男子瞥了王啟年一眼,其實以他的想法,也不怎麼願意跟那天寒蛟龍獸鬥個你死我活。
別看這畜生隻有辟海境後期的修為,但如果真的戰鬥起來,爆發出來的力量不容小覷,哪怕是他還得花費重大的代價,才能夠將其給斬殺。
“王公子,我覺得我們還是將那張浩然給斬殺為妙。”他開口勸誡那王啟年。
王啟年的臉立刻就是拉了下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說,我們沒有必要跟這天寒蛟龍獸發生衝突,萬一發生了意外恐怕有些不好。”
“哦?”王啟年聽了之後,頓時就是怪聲怪氣的說道,“你堂堂一介辟海境巔峰的武者,竟然還怕這辟海境後期的妖獸?”
“而且這畜生剛產卵進入了虛弱狀態,能夠發揮出來的力量也是非常的有限,就這樣,你也怕了?”
“並不是怕不怕,而是確確實實是沒有必要……”中年男子的麵色有些難看,但是他還是忍著性子解釋著說道。
可是王啟年卻是直接打斷他的話語,“你可記得你家主人說過什麼?”
“全權聽從我的命令!”
“現在我就算是讓你去死,你也得照做!”
當慣了上位者的他,怎麼允許一個身份低微的侍衛發表意見。
中年男子咬了咬牙,最終還是選擇聽從王啟年的命令。
他抽出自己的寶器,一把明晃晃的大刀閃爍著寒光,對著那天寒蛟龍獸。
天寒蛟龍獸看著這一幕,開始警惕起來,“你確定你要這麼做?”
中年男子不說話,直接就是對其發動了自己猛烈的攻擊。
一道長達五米的淡黃色刀氣劈出,朝著那天寒蛟龍獸占了過去。
“該死的!”
天寒蛟龍獸這道刀氣,不由得咒罵了一聲,旋即它的口中便是噴吐出一道乳白色的光芒,將那道刀氣給轟碎。
一擊不成,那名中年男子並沒有氣餒,而是繼續劈出一道又一道的刀氣。
不遠處的張浩然看著那紛飛而過的刀氣,心中不由得暗暗吃驚,這名中年男子體內的靈氣竟然如此充沛,連連劈出這麼多刀氣,也不見他有半點力竭的模樣。
王啟年也注意到了張浩然的目光,他頓時就是陰冷一笑,“不要著急,馬上就是輪到你了。”
將這天寒蛟龍獸給收拾完畢之後,再來收拾你這個混賬東西!
他的心中已經開始在籌劃著,自己該如何將這張浩然給弄死。
直接殺了他的話,有些太便宜他了。
張浩然並沒有選擇搭理那王啟年,而是密切的關注著戰局。
中年男子不愧是辟海境圓滿的武者,戰鬥至今一直占據上風,而那天寒蛟龍獸雖然說僅僅隻是辟海境後期,並且進入了虛弱狀態,可它依舊是憑借著自身強大的身軀,穩定住了局麵。
一人一蛟龍戰鬥得難舍難分。
周圍的草木岩石皆是在戰鬥間被摧毀了。
“差不多該分出勝負了。”
張浩然琢磨著,強者過招,隻需要幾招便是能夠分出勝負。
因為修為越是高深,自身所擁有的力量也就越強大,所以他們每打出的一招,都能夠改變戰局。
“驚神一刀!”
果不其然,隻見那名中年男子突然爆發出一聲怒吼,旋即,他便是揚起手中的長刀,朝著那天寒蛟龍獸斬了過去。
這一招乃是他的成名絕技,也是壓箱底的殺招。
此招一出,不勝既敗!
感受到了源自於對方身上的殺意,天寒蛟龍獸也是不得不施展出自己最強大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