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滿浪漫韻味的法國餐廳裏,兩個年輕美貌的女子相對而坐,悠揚的鋼琴曲雖然一再烘托著房子裏的優雅氛圍,但卻始終無法抑止住兩人之間的緊張氣息。
“為什麼?我就弄不明白為什麼?”王佑琳重重放下手中的小勺,硬生生地向對麵坐立的女子質問道。
“什麼為什麼?我不明白。”鄭靜輕輕放下手中的咖啡,柔柔地望了老同學一眼,攤了攤手,靜靜地回答。
兩個人此時的眼神正好是兩個極端,一邊熾熱似火,而另一邊卻冷凍如冰。“冰與火”的較量,讓周圍的氣氛繃得已經快到了爆發的邊緣。
“不明白,裝什麼蒜?我先喜歡上的楊丞冰你要搶走,我搶到手的陳彬你也要勾引走。三年了,處處都和我做對,你怎麼這麼無恥?”王佑琳杏目圓睜,陡然間提升了語氣,眼神像刀一樣死死盯著對麵的鄭靜,好像隨時都會奪眶而出刺穿對方。
三年的時間對於一個人來說不長也不短,有家境的自然過得逍遙自在,運氣好的則過上了算是舒坦的日子,而運氣不好的就隻能始終為生活而奔命,而鄭靜和王佑琳恰恰就屬於這第三類群體。
三年前的夏天,鄭靜和王佑琳從同一所大學畢業,作為同班同學的她們,身上沒有任何可以讓自己衣食無憂的“二代”標簽,這讓兩人都感到迷茫和恐慌。未來該怎麼辦,成為了困擾兩個人的大難題。一次次地簡曆“泥牛入海”,連個泡都沒有,又一次次被用人單位別有所圖,讓她們遲遲無法開啟人生的另一扇大門,幸運女神好像就從來沒有注意到還有這兩個漂亮天使的存在。命運的遊戲讓鄭靜和王佑琳一度感到失落甚至絕望。而她們之間的事情還得從三年前的一次驚險偶遇說起。
在來到目前二人就職的天成公司應聘的一個周末,她們相約出行聚會,一是為了緩解暫時的心理壓力,二是商量一下以後的計劃。卻不想遇到了讓兩個人的未來發生重大轉折的一個人,這個人就是楊丞冰。
那晚,鄭靜和王佑琳一路歡笑,享受著這個城市的繁華與喧囂,仿佛一下子也成為了這個地方的主流群體。人來人往的“夜魅”酒吧,就像一個散發著迷人氣息的幽靈,吸引著各色各類的人群投入她的懷抱,去享受那份激情與溫存。鄭靜和王佑琳也來到這裏,欣賞各式的表演,品嚐著酒杯中蕩漾起五彩斑斕的醇香液體,合著迷情的音樂和跳躍的燈光,扭動起青春靚麗的腰身。
“哎,美女,賞臉跳個舞吧。”話音未落,鄭靜和王佑琳同時感到自己的屁股上被人狠狠地捏了一把。兩人一起驚呼了起來。
王佑琳轉身揚起手就要打了過去,卻被一隻有力的手緊緊地掐住了揮出的手臂。隱約的燈光中,男人左肩上的青龍紋身清晰可見。
“嘿嘿,小妞還厲害得很啊。哥喜歡。”說著,左手拉著王佑琳,右手拽起鄭靜,將兩人拖到了吧台,兩個女孩子雖然拚命掙紮也無濟於事,奮力的呼喊聲也被淹沒在嘈雜的音樂裏。
“還想打哥啊,知道哥是誰不?”男子帶著邪惡的笑臉,拍打著兩個女孩子的臉蛋,背後不知道什麼已經又圍過來了好幾個剽悍的男人。這陣勢把鄭靜和王佑琳嚇得瑟瑟發抖,心想今天完了,隻是對男子的話機械似地搖了搖頭。
“哈哈哈,倆妞還挺有意思的,人也長得好。這樣吧,今天晚上陪哥和幾個兄弟好好快活快活,我們玩高興了,這一巴掌就算了,不然。。。。。。”說著,從身上摸出了一把雪亮的匕首,把刀背印在了鄭靜的臉上。
“不然,就在你倆的漂亮臉蛋上做點小手術。”這話一出,鄭靜和王佑琳已經不知道是點頭還是搖頭了,完全失去了主張。隻能任人擺布、聽天由命了。
“來吧,先把這兩瓶酒喝了,算是給哥賠罪。”身後的一個男人從吧台拿來了兩瓶洋酒,扔到了鄭靜和王佑琳的麵前。
“媽呀,這酒喝下去,不死才怪。”同樣的念頭湧上了兩個人腦海,但是不喝可能會死得更慘。無奈之下,鄭靜和王佑琳隻有戰戰兢兢地拿起了酒瓶。深吸一口氣,正準備往下喝的時候,舉起酒瓶的手雙雙被有力地握住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從身後傳了過來。“哎,我說哥們,欺負女孩子算什麼本事?”而後把兩人手中的酒奪了下來,扔到了一邊。
青龍紋身的男子被這句話也驚了一下,因為在這個酒吧,還從來沒有人敢攔他的事,更沒人敢跟他叫板,之前泛起在臉上的那股得意瞬間不知蹤影。
“喲,怎麼著,小子還想英雄救美啊?”男子上前,撥開鄭靜和王佑琳,試圖推搡此刻出現的楊丞冰,但矮小的個頭在楊丞冰健壯的身軀麵前又顯得不自量力。看著伸向自己的手,楊丞冰輕伸右臂,扣住對方的手腕,稍一用力就將其製服在了掌下,青龍男痛得連聲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