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劉羅鍋》之後,二十集電視連續劇《寇老西兒》衣冠齊整地登台亮相,總的印象卻是比《劉羅鍋》遜色不少。論故事情節,《寇》劇的愛情加美人比《劉》劇更覺穿鑿附會,且插科打諢太多,運用的也不甚高明;論演員演技,李保田愈發顯得老謀深算、爐火純青,而葛優呢,連他自己都說,《寇老西兒》都演完了,還沒找著感覺呢!這也許和劇本的優劣有很大關係。
盡管清官題材的影視作品大都和各種獎項無緣,可一些編劇、導演和名演員依然樂此不疲,其原因是多種多樣的,但在借古喻今、借古諷今,以迎合老百姓的審美趣味上卻是共同的。
7月1日星期三
最近,《撫順日報》先後介紹了撫順鋼廠、鋁廠實行廠務公開、民主監督的經驗,市委市政府也為此召開了專題討論會,並對在全市推行廠務公開、民主監督提出了具體要求。
回顧我市貫徹“職大”條例十年來的基本情況,可以說實行廠務公開、民主監督製度是我市民主管理工作發展到一個新階段的標誌。應從深層次上,從講政治、講全心全意依靠工人階級,加強社會主義民主法製建設的高度來認識它的意義,工會組織應從理論與實踐的結合上,進行調查研究。
昨今兩日,就上述問題,在電話中與市總工會宣教部副長於濟民同誌、市工運學會副秘書長劉君太同誌交換了意見。
7月23日星期四
去年十一月,看到“九一八”事變紀念館已在沈陽動工擴建的消息後,立即給沈陽市委宣傳部寄去了《關於應調查日本宣布無條件投降後又在新城子區北趙家溝村集體屠殺中國人民暴行的建議》一文,可是至今未見任何反響。因此,又將此建議給《當代工人》雜誌社總編劉躍發同誌寄去,希望他能派記者采訪調查此事,使這一慘案的事實真相能早日大白於天下。
8月3日星期一
報載:中共廣東省恩平市委做出決定,對在抗洪搶險危急時刻,動用公車攜帶家屬出逃的黃漢良,處以撤銷組織部副部長、市人事局黨組書記職務的處分,建議市人大撤銷其人事局局長職務,工資降兩級。
不必再說“公仆”、“父母官”之類的客套話了,誰敢用這樣的“公仆”呢?有這樣的“父母官”,一方的百姓也算倒了黴——洪水一來,“父母官”先拖家帶口地撤了,留下子民們自個兒想轍去吧。險情剛過,他又大搖大擺地回來了,照樣指手畫腳。真真讓人又好氣又好笑。
可惜,這不是演古裝電視劇,不是笑笑就能完事的。黃漢良肯定不是個好官,所以把他的官撤了。這是黨的英明所在,這樣的官不撤掉,對不起老百姓。我覺得他也壓根不配作個黨員——且不說“好黨員”——那又為何不將其清除出黨?
目前,在我們黨內,是有這樣一些黨員幹部,黨叫他幹什麼,他不認真去幹好什麼,甚至不幹;黨不允許他幹什麼,他卻肆無忌憚地去幹。“有令不行,有禁不止。”此之謂也。黃漢良就是這樣一個黨員幹部。既然他已經與黨離心離德,甚至背道而馳,何苦還要把他留在黨內呢?我相信,隻有拿掉那些贓官和庸官,清除名為黨員,實為敗類的投機分子,黨在群眾中的威信才會進一步提高。
8月13日星期四
手捧今年第四期《撫順工運動態》,讀著我寫的那篇“紀念《國際歌》誕生110周年”一文,感慨萬端,唏噓不已。
發表一篇稿子,實不必如此激動。隻是,此文曾被判“不合時宜”,今天能夠發表,也是費了一番周折的,總算心血有償。
1888年6月23日,法國工人作曲家皮埃爾·狄蓋特,在裏爾城的一次工人集會上,親自指揮工人合唱團,首次演唱了由他作曲的《國際歌》。從此,《國際歌》就在全世界傳唱開來。為了紀念這個日子,我從去年十月份就著手寫這篇文章。今年四月份初稿完成後,再由我弟弟易世傑修改定稿,並希望能在沈陽某刊物上發表。不料,卻得到了這樣一些看法:“都什麼年月了,還研究《國際歌》?你沒看省總工會大樓頂上那‘全世界無產者,聯合起來’的紅色大字,早就拿掉了嗎?”“古巴、朝鮮倒是還在唱《國際歌》,可就是越唱越窮……”聽到這些言論,我十分驚訝和惶惑,心情也很沉重。
盡管《撫順工運動態》主編孟慶祝同誌早已通知我,將在第四期刊發這篇文章,可我還是擔心,不會再有什麼變故罷?
當這篇文章真的變成鉛字的時候,作為一名共產黨員,一名工會工作者的心情,是很難平靜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