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秋的寂寥映襯著寂寞的心情,悲鳴的秋蟬,雨後的街亭,遠去的背影,誰拉著誰的手,相對無言,想看淚眼。煙波浩渺,茫茫水天,遠去的伊人,亦或再難能相見。
也許每一個男子都有過這樣的兩個女人,至少兩個:
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變成了牆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還是“床前明月光。”
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飯粘子,紅的卻是心口上的一顆朱砂痣。當你站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樓上看你,明月裝飾了你的窗子,你在裝飾別人的夢。你的底心是小小的窗扉緊挨,恰若青石街道向晚,意不適,音不響,三月的春帷不揭,我不過是舊人的過客。那麼我從路旁的草叢目送你的離去,有些前緣未盡,卻又恨幌惚,無法仔細辨認。
在自況看,對於情天悔海,寫故事的人依舊沒有放下,人生難免會有耿耿於懷。我們從故事的開始,注定這是一場夢,曲終人散或許令人傷感,繁華落盡、先死茫茫更是無盡悲涼。時致今日,我們糾結於,當年那場意外,造就了我們,還是另外一場意外呢?
“寒蟬淒切,對長亭晚,驟雨初歇。都門帳飲無緒,留戀處,蘭舟催發。執手相看淚眼,競無語凝噎。念去去,千裏煙波,暮藹沉沉楚天闊。
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柳永的詩詞道盡離愁傷悲
,不管如何,這是一個有趣的故事,祭奠逝去的青春以及那死去的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