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些話,唯一高興的便是張氏,平時在老夫人那兒,還有二夫人和三夫人那裏受得起,今天終於是徹底的出了,瞬間感覺比幾人都高貴出了些許。
而詹玉燕說出這些話,並不是沒有緣由,而是她在京城的大家族中見慣了,次方對大方的人唯唯諾諾的樣子,到了侯府見到老夫人和二房和三方對大方指手劃腳,開始不動聲色,後來才明白問題出在了侯爺身上,因為侯爺沒有給他們仰人鼻息的感覺。
既然侯爺沒有給他們,那她詹玉燕不介意點破這層,讓他們知道知道他們所處的位置。
詹玉燕的一番話,讓這個大堂上足足靜了有一盞茶的功夫,直到一聲聲音突然插進來,“兒媳婦說得對,有些人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非要往死裏昨,而且非要別人打醒她才明白。”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得到消息趕來的蕭夫人。
一聲兒媳婦讓詹玉燕不知該怎麼回,蕭夫人在她麵前還是第一次這樣叫她。不知道如何,最好的選擇就是沉默。
老夫人赤紅著臉問道:“你又是何人,侯府的事喝輪到你個外人插手?”她突然後悔,詹梓涵小的時候,她為什麼沒有弄死他或者將他養成殘廢,這樣自己的兒子就可以繼承侯爵了。
可是她不知道,就是因為她沒有太多的算計侯爺,侯爺才沒有為難他們,若是她真的那樣做了,那麼現在二老爺和三老爺或者已經是死人了,或者被侯爺帶成了不學無術的廢物。
所以世間種什麼藥的因得什麼樣的果,從小沒了母親的侯爺,在大家族生活又怎會有單純的人,侯爺從小便扮成頑跨,他可以說是為了保護自己,可是要是真的想要保護自己完全可以生活在前院,因為前院是後院女人不能插足的地方,隻要住在前院就不會被算計。
可是為何侯爺還要扮成頑跨住在後院,別人不明白,可是詹玉燕知道,他是為了老夫人的兩個孩子,老夫人怎麼對侯爺,侯爺就會立刻還在他的兒子身上,老夫人要是給侯爺喂毒藥,那麼詹玉燕敢肯定,下一刻吃下去的肯定是二老爺或者三老爺。
這在一點上,詹玉燕或許和侯爺驚人的相似,沒有什麼可退縮的,既然他是長子,那麼整個侯府便是他的,那麼侯府的後院自然也不能被別人奪去,要麼整個侯府都是他的,要麼便親手毀了整個侯府。
或許從一開始便看透了侯爺的本質,所以詹玉燕才從來沒有對老夫人的態度太在意過。詹玉燕看著侯爺鐵青的臉,但是卻感覺他鐵青的臉色別後卻是滿意的笑容,所以還是淡淡的站在那兒,不驚不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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