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麒聽完蕭林天的吩咐,雖震驚卻也是深深的佩服,能讓他佩服的人這人算一個,即使他的一切都是他那個冰冷的爹教的,而他那個爹也確實很厲害,可是他還是沒有佩服過他的爹,但卻是很佩服這個人。
若說詹玉燕對後路提出了原型,那麼蕭麒便是為這原型填上了支架,但是蕭林天所做的一切就是這原型的魂魄了,沒有他的完善這個計劃實施起來就會漏洞百出,到最後很容易功虧一簣。
蕭林天的護衛換了衣服而去,而曹順則忙著將獵回來的野物收拾幹淨,架在火上烤。護衛換下來的衣服又穿在了黑衣人的身上,這樣對以後來的黑衣人也是一個迷惑。
而詹玉燕麵對那些黑衣人的屍體也沒有懼怕,她從來不是嬌貴的花朵,也從來不想做嬌貴的花朵,她要做就做彼岸兩邊開滿的彼岸花,妖豔的讓人一看便明白不能碰,否則便會死無葬身之地。
那些護衛離開了大約半個時辰之後,以蕭麒的修為便聽到了有人在靠近,而且人數在百人之上。不到片刻人已經到了幾人三十米之外,看到隻有他們幾人外加一個女子,那些人確實沒敢冒進。
一陣陣的肉香飄散,連詹玉燕都感覺腹中饑餓了,竟是盯著曹順手中的野味看,曹順看著詹玉燕那清冷的小摸樣終於有一絲不同了,不由打趣道:“詹小姐莫急,老奴給主子烤好了,接著給你烤。”
從來淡定的詹玉燕眼中閃過尷尬,蕭麒見此眼中多了一絲憐惜,蕭麒湊到詹玉燕的耳邊說著什麼,說完之後竟是哈哈大笑起來,而詹玉燕則將頭低的很低,讓人看不清表情,卻感覺她似乎在害羞。
蕭麒站起來說道:“我給詹小姐烤。”說著拿起野味架在火上烤,這次詹玉燕沒有再盯著看,但是蕭林天和曹順卻是深看了蕭麒一眼。男子為女子親自動手以見對女子的憐愛,而蕭麒不僅動手了,還用內裏將野味震碎,這樣野味即好熟又容易消化。
不過幾個時辰的相處,蕭林天便看出了蕭麒對詹玉燕的心意,再看詹玉燕對蕭麒總是淡淡的,好像並不在乎的樣子,不由讓蕭林天一陣恍惚,說道:“不要失去了,才懂得珍惜。”聲音很輕,似乎說給自己聽的,但是詹玉燕卻聽的清清楚楚。
詹玉燕就像沒有聽到一樣,沒有任何反應,但是觀察入微的話,一定能看到她放在膝蓋上的手僵了一瞬。當曹順的野味烤好的時候,蕭麒的也烤好了。蕭麒來到詹玉燕麵前坐下,“把你的帕子給我。”
詹玉燕順手將她的帕子遞了出去,蕭麒接過來之後墊著帕子撕下一個腿來,然後包好下麵方麵詹玉燕拿著吃,“小心燙,吃吧!”
詹玉燕接過來輕輕的咬了一口,然後才對蕭麒說道:“謝謝,你也吃吧!”蕭林天、蕭麒和詹玉燕便吃了起來,而曹順接著烤野味,竟是從來沒有在乎過圍著他們的黑衣人。
蕭林天拿過曹順放下的酒囊,喝了一口對蕭麒問道:“要不要來一口?”蕭麒點頭,“卻之不恭。”
幾人吃吃喝喝竟是完全當黑衣人不存在,或者說從他們到來就沒有入幾人的眼,就連不會功夫的詹玉燕也沒有給他們一個眼神。其中一個黑衣人眼中閃過狠厲,對著詹玉燕的背心射了一枚毒鏢,那風一樣的速度似乎發現的時候,已經到了詹玉燕的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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