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玉燕點點頭,“你自己拿主意吧!”
詹星又回道:“那奴才現在就回去,在天黑之前便能趕回來了。”見詹玉燕點頭,詹星才恭敬的退下去。
然而詹星沒有想到,他回去以後侯爺並不在,而是出去辦事了,所以詹星將事情回給了張氏,張氏聽完之後,說道:“她是侯府的大小姐,不是什麼人都能欺的,你帶人去吧!”
詹星退下去之後,張氏眼睛一眯,在張嬤嬤耳邊說了幾句,看著張嬤嬤欲言又止的退下去才冷哼一聲,哼,一個沒了清白的大小姐,看你還有沒有臉回侯府,既然當初是你非要出去的,那就永遠別想進來。
正好這時二小姐詹筱雨進來了,看到張氏臉上那狠辣的表情嚇了一跳,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張氏。張氏見是女兒進來了,收了臉上的狠辣,對外麵說:“今天在外麵值班的,全都去領十板子,以後誰來了再不通報,直接攆出去。”
大丫鬟雅兒出去傳話,張氏又對詹筱雨斥責道:“你也不小了,不能這麼沒規沒炬了,要是今天你父親在屋內,這頓罰肯定是免不了了。”
詹筱雨卻嘻嘻笑著道:“女兒是知道父親出門了才這樣的,父親在時女兒什麼時候這樣過,到底是誰惹母親不高興了,女兒替母親去收拾她。”詹筱雨上前膩在張氏的懷中說道。
張氏見女兒這樣也不好再板著臉,“沒什麼事,隻是想到一些不開心的事而已。你呀,看著精明卻總在大事上犯糊塗,就拿你在京城所做的事情,要是讓你父親知道了,鐵定罰你跪祠堂,要是讓老夫人知道了,鐵定對你很失望。”張氏在這邊教育女兒。
而另一邊張嬤嬤出來之後就去找老夫人跟前的徐默默聊天,張氏讓張嬤嬤來找找徐氏聊天,就是為了將這事說與徐默默聽,跟老夫人這麼多年的婆媳了,又怎麼會不了解老夫人是什麼性子。
凡是對她敬著捧著才行,而違逆她的意思,就是在挑戰她的權威,就是沒有將她當作侯府的老夫人,就是沒將她放在眼中。
張嬤嬤和徐默默聊著聊著,似在抱怨一樣說道:“你說這大小姐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吧,聽說莊子外麵有麵生的人經過,就擔心是衝著她去的,竟讓詹管事回來多帶些人回去,怕不安全自己回來住啊!何必非得折騰咱們這些下人。”
張氏說到這兒,停了一下小聲說道:“我看啊,她就是沒有將咱們侯府的人當人使,聽說在莊子上的護衛都是一天隻睡兩三個時辰的。不是說你的侄子也被詹管事選去莊子上去了嗎,唉,這是什麼事啊!”
徐默默聽了這些臉色就沉了下來,對張嬤嬤笑著說道:“隻顧著和你聊天了,老夫人吩咐我辦的事情還沒有辦呢!”
張嬤嬤立刻接口說道:“那我就不耽誤老姐姐了,就是剛剛在夫人那裏聽到詹管事說的,看不慣大小姐這張狂勁兒,才偷偷出來跟老姐姐發發牢騷,我也該回去當差了。”
徐默默將張嬤嬤送出門,便立刻去了老夫人跟前,也像張嬤嬤在她麵前抱怨一樣,她對著老夫人也抱怨將事情說了一遍。
老夫人卻是當沒聽到一樣,說道:“詹星回來了,正好要他把張府的賀禮送過去,這侯爺出去辦事了,能代表侯爺去的,也隻能是他了。你去把他叫過來,我叮囑他幾句。”
詹星被徐默默喊來見老夫人便知道了是什麼事情,於是對老夫人說道:“大小姐那邊奴才不放心,可否讓奴才找的人先過去,最近確實有一些宵小之徒圍著莊子轉,大小姐要是出了什麼事情,奴才擔不起這個責任啊!”自己要是回不去,讓護衛先去也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