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真是糟了,這隋紅兵竟然賭錢去了。”
陳敏幸災樂禍道:
“是吧,好好的,又把錢借給賭鬼,你這些錢啊,別想收了。”
隋心想,荒地的錢先別說了,那借給小叔叔的三千塊,隻怕真的是有去無回了。
一直等到陳敏走了,寧世菊還一副煩躁不堪的樣子。
隋心說:
“要不,我們去小叔叔家看看?”
“去了還不是白去。”寧世菊說,“你沒聽說嗎,總在賭場混,在家哪裏能找到他。還是先去找你爸,看看怎麼辦。”
“好。”隋心響應道。
二人腳步匆匆的就來到了葡萄園,不為別的,這三千塊錢,可是隋國慶兩個多月的工資啊!
而且隋家目前也缺錢用,怎麼能白白就打了水漂呢?
隋心知道寧世菊心裏肯定是跟剜了肉一般疼,雖然知道還不上的可能性是存在的,但是真發生了,還是招架不住。好在隋心早就知道會這樣,這一次不過還是拿錢叫隋國慶長個記性,看清楚自己的親弟弟。
於是隋心倒並不很著急,跟著寧世菊,以接近小跑的方式來到葡萄園近前。
隻看見深秋的葡萄園是另外一番景象了,秋風裏,葡萄園的主色調不再是綠色,而是紅和黃,這個時節的葡萄園沒有夏天的綠意盎然,也沒有夏末初秋十分的果香滿園,葡萄藤們都失去了鮮嫩的水分,懶懶的趴在架子上曬太陽。
隋心不由的緩下腳步開始欣賞起來,說真的,雖然這時候的葡萄園並不漂亮,但殘敗的美更是攝人心魄,葉子們稀稀拉拉的,還有的已經卷枯起來。
古人都說,留得殘荷聽雨聲。
“老隋?老隋!”寧世菊的叫聲打破了爭做葡萄園的寧靜。
“哎——”葡萄園深處傳來悠揚的答應聲。
隋心和寧世菊走進去一看,隋國慶正踩著鐵鍬,認真的給果樹鬆土呢。
“爸,你在鬆土啊?”隋心感興趣的說,完全忘記了趕來的初衷。‘
“是呀,今年結了那麼多果實,果樹營養消耗很大,鬆鬆土,促進新根新梢生長。”隋國慶把一直腳停在鐵鍬上,看向寧世菊,她正一臉怒氣不言不語的。
隋國慶問:
“又咋啦?”
寧世菊說:
“你那個好老弟,隋紅兵,被人家看見,在賭場裏玩。”
隋國慶說:
“啊?不會吧?”
“怎麼不會?說是精瘦的,矮矮的,嘴上一瞥小胡子。”寧世菊說,“人家把外貌形容的一絲不差。”
隋國慶想了想,堅持道:
“不可能,紅兵不是那路人,我上次去,也沒聽曼玲說啊。”
“李曼玲?她說不定還被蒙在鼓裏呢!”寧世菊說。
“不可能,不可能。”隋國慶說,“那長的差不多的也是有的,就是人家看走了眼也有可能,紅兵絕對不是那樣的人。”
隋心笑道:
“爸,你說小叔叔不是哪樣子的人?”
“不是賭徒。”隋國慶說,“一直是踏踏實實的,你小叔叔。”
隋心說:
“那小叔也不是那種拿著別人血汗錢用在賭場揮霍的人,也不是說話不算話的人吧?也不是借錢不還不講信用的人吧?”
“當然不是!”隋國慶有點生氣的說道。
“那我們相信他就是了。媽,也許是人家看走了眼。”隋心對寧世菊說道。
“怎麼可能呢?”寧世菊說。
隋心提議道:
“那爸,我們一起去小叔叔家看看,去賭場看看呢?”
隋國慶放下工具,卻有點猶豫起來: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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