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舅舅知道不?”
"他不知道。也不知道可是屬實呢。"隋心把臉埋進了飯碗裏,不由的又有點心動了,雖然是打政策的主意,,不應該去做的事,可這重生的小心髒總蠢蠢欲動。
誰知道寧世菊也和隋心一樣,也動了點心思:
“哎喲,這可說不準,既然有人聽到消息了的話。拆遷了那可是一大筆補償費啊,要是我現在去蓋兩間,不知道國家可算數呢?”
“你省省吧”,隋國慶開始批判了,“不要就想著訛國家的錢,還是老老實實過自己雖然窮可是卻本分的日子吧。”
“什麼國家的錢,還不都是納稅人的錢?”隋心這會兒倒想說說歪理了,“你看那麼多貪官倒下來,哪一個不是在挪用國家的錢,還又逃到海外追查不到的呢。就剩你一個正直偉大的好黨員了。”
“年紀輕輕的,看世界這麼悲觀?”隋國慶嚴肅起來,“沒有共產黨中國絕對沒有今天,還在被人追著打呢。你這個孩子,政治沒有好好學啊,上了大學,一定要積極向黨組織靠攏。”
“孩子說幾句嘛,怎麼啦,這裏是茶館啊,不能談國事啊?”寧世菊還知道茶館一說,“我也就說說,蓋一兩間房子也得四五萬呢,我哪裏來的錢。”
一家人鬥嘴之閑事放下不說,聽說鎮裏真的要辦葡萄節了,起事者們都很高興,劉星川一樂之下,也把實情都說了出來,說辦葡萄節是隋心的主意,再經由陳敏那張大嘴,一個人就能傳播到一百個人的耳朵裏了。
“曉得不?這個葡萄節是我家隔壁那個女娃娃想的點子!你不相信,那你可以去問鎮政府的人嘛!對啊,還沒上大學呢,她舅舅在鎮政府裏,她為這個事兒都跑好多趟了。我家劉星川也出大力氣了。。。。。”就這麼點破事,足夠鄉鎮女人們談論上一兩天的了。
鎮政府裏也很快忙碌起來,因為有了本市城市銀行的讚助,資金一到位,什麼都好辦了。
又由政府的人聯絡一些專門做商演的專業人員,再印製一些宣傳單、宣傳畫冊,做一些小紀念品例如印字杯子什麼的,這些都不用隋心他們考慮了。
有一天夏橋也來找隋心,恭喜之外,夏橋還有一個好主意:
“我有個表姐,她剛找了個報社的工作,這會兒還是實習記者呢,這也算是一條城鄉新聞吧。”
“好主意!有了媒體就更好啦!”隋心讚道。
“回頭我給她去個電話,叫她自己回來采訪采訪。”夏橋說。
“托人家幫忙的事,不如,你寫好了就郵給她了。”隋心說。
“那不行”,夏橋又開始揶揄了,“寫新聞必須她自己來觸摸事情真相,了解走訪,才能寫出好新聞嘛。”
“這麼好的本地新聞,肯定能發出來啊,可是有你這麼有才華的弟弟,你表姐想發新聞還是如虎添翼。”隋心笑道,又感歎果然她和夏橋加上劉星川是真正的三個臭皮匠,辦成了一件事。
“非也非也”,夏橋說,“還有一個臭皮匠,就是向海啊。”
“哦,他,我可沒把他算成是一夥的,嗬嗬”,隋心說,“他和我們可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夏橋沒有接話,頓了頓他說:
“他請的那頓飯可真是沒有必要,明明是三言兩語就能說動自己媽媽的事情,最多回來拿一下策劃的文案,可是還大費周章的請客吃飯,叫上我們。”
“他那個人啊,腦子不對勁。”隋心迅速的注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