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陽再一次無聲無息的被人帶走,上一次被人帶走,還是自己掉落懸崖時,到那一次自己知道是為誰所救,雖然是在自己昏迷的情況下被人帶走。但和這一次的完全不同,這一次自己完全清醒的狀態下,在自己身邊還有兩個那麼銘文滿技能的屬性英雄下,被人帶走,而自己居然看不到身邊有人,更奇怪的事,自己感覺不到身體或者精神有絲毫的損傷,但分身卻釋放不出來,更令他感到恐懼不安的是,他想說話卻說不出來,想抬手卻沒有力氣。高陽第一反應是自己中毒了!以他的判斷,擄走自己的人一定是個用毒的感受而且擅長隱匿。高陽想,不知道魯班又沒有發現自己不見了,而他們兩個是否會來解救自己。
“你醒了?”高陽耳邊忽然傳來一聲低沉的嗓音。高陽一驚,掙紮著要從地上坐起來。但此時勁力全失,掙紮幾下始終抬不起抬不起身子,隻能躺在地上大口的喘氣。但他躺在地上也能觀測到周圍的環境,從四周影影綽綽的,隨風輕輕擺動的枝葉的黑影,判斷出這會應該還在蘆葦蕩裏。高陽心裏一喜,隻覺得自己應該還在比賽場中,那麼隻要外麵的人仔細搜查很快就能找到自己。
奈何高陽看不到那人的麵目,不然也好知道是誰在暗害自己。黑暗中那人似乎猜透了高陽的心思,說道:“你不必害怕。也別做出任何大的動靜。這蘆葦蕩裏都是鬼騎士,我帶你找機會出去。”
高陽聽到鬼騎士,真是又驚又怒,不知道這些人怎麼像幽靈一樣,這般的如影隨形。但此人居然知道鬼騎士和自己的淵源,那麼他也一定知道自己的身份。聽那人又到:“你不必奇怪,我知道你是西域齊國亡國之子,我也知道鬼騎士再追殺你。”高陽聽到這話幾欲暈厥,不禁脫口問道:“你是誰?”
那人嗬嗬一笑說道:“我知道你一定會問,不過現在不是你應該知道的時候。不過你放心,我既然知道你這麼多事,到現在也沒怎麼樣你,就不會再對你怎麼樣。你的生命也不會受到任何威脅。”
那人突然頓住,似乎在探聽外麵的消息,又聽他輕笑道:“外麵那些人對我來說是在不值一提,不過加上你也許要費些周折。我一會將你帶出比賽場,你將這個東西帶給比賽的組織者,他們會幫你解決問題。”說著將一塊冰涼的東西塞到高陽手中。高陽憑觸覺感知到這應該是一柄匕首,隻是這匕首要比平常匕首小上很多,隻能當作暗器來使用。
高陽握著匕首,半信半疑的道:“我憑什麼信任你。”那人冷哼一聲,也沒有正麵回答,隻說道:“你知道剛才你差點死於非命,就像那三個廢物一樣。”
兩人都不再說話,高陽此時也沒有任何辦法,甚至除了風吹蘆葦葉子發出的“沙沙”的聲音,他聽不到任何其他的聲音。他想外麵的組織者和魯班他們為什麼還沒有來。
高陽又問:“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幫我。”
那人歎了一口氣,道:“你就當我是活在黑暗中的人吧!至於為什麼幫你,也和我的名字一樣,你現在沒必要知道。”
高陽很是奇怪,如果說是齊國的臣民,或者天寶大叔他們,沒必要多他遮遮掩掩。而這人即知道他的身份來曆,也了解他逃亡的經過,沒有必要不讓自己知道是誰。難不成是鐵木真,他在送走自己之後,發現有鬼騎士跟蹤到此,特也來相助。但鐵木真曾經說過不會來這裏,自己雖然和他想出來幾日,但並沒有發展到這樣的交情,而且他明顯也是個磊落的英雄,也不會不告知自己身份。
高陽正自胡思亂想,忽然聽到耳邊有個軟綿綿的聲音說道:“我們走吧。”然後就失去了知覺。
等他再次醒來,居然已經身在賽場外白日抽簽的地方,周圍站滿了人,但是奇怪的是居然沒有一個人發現他。大家都在激烈的討論著什麼。高陽試著站起來,發現剛才的無力感已經全部消失。而手裏有冰涼涼的感覺,高陽一看,你那個黑夜中的男人給他的一個暗器。
高陽站起來才發現自己剛才躺在蘆葦蕩的邊緣,有低矮的草叢遮掩著他的身體,加上晚上天黑,燭火搖曳,是一別人看不清還有個人躺在這裏。更加上大家都在為剛才賽場上的事激烈的爭吵,更有沒有人去關注他。
但也並不是沒有一個人關注他。至少魯班七號和妲己還在為他擔心。而他也隱隱的聽到有人在大聲的問話:“和你們一起的那小家夥哪裏去了?”顯然是在詢問魯班或者妲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