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說那人實力雄厚,指力運發的十分周到。小隱隱於林,大隱隱於市。他早就知道秦淮河周圍魚龍混雜,可也沒想到會有這樣的高手在此。
“算了,你這種人最近有點怪怪的”江緣小嘴微微一撇無奈道。她隻知道許昌齡的行為有些不尋常,卻沒發現自己的話語比平時也多了許多。
”你昨天晚上到底怎麼回事,那麼嚇人”江緣忽然想起這件怪事問道,昨天晚上她來到之時,發現許昌齡渾身布滿了血跡與汙垢,身子上卻是一點傷口也沒有。他躺在那裏,呼吸平緩,除了麵色看上去少差了點,簡直與睡著了的人無異。
這血如果要不是他的,那麼他的臉色怎麼會變差。可要是他的又是從那裏流出來的,又為什麼倒下去。而且不用大夫治療第二天便醒來了,看這身體的樣子好像比昨天更加健壯。難道說留學會讓人變得更強嗎,她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遇到這種怪異的事,總之越想越不明白。
“昨晚,我也不知道。隻感覺刹那間渾身一鬆,之後便什麼都不知道了”許昌齡眼中閃過一絲迷茫道。如今《九陽經》初成,兩團主氣息在他身體裏溫五行,通百脈,竟是自行運轉的,也不知道是好是壞。畢竟夜來風之後,這可是多少人口中的邪書。但不管是好是壞,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哦”江緣眸光轉了轉,淡淡應了一聲。好歹也是嫁過的人,有些道理不用人教她自己都明白。
“剛剛你說那位公子的劍隻要再前進一點便結束了,你還知道什麼啊”江緣跟在許昌齡旁邊一邊走一邊好奇的問道。
“那位公子施展的劍法叫密雨劍,以快出名,隻可惜以他的實力還不足以匹配。若是換作正宗的劍手來,估計兩個回合不到那東瀛刀客便身首異處了”許昌齡說道。他們這些人的確很少看見這樣的打鬥場景,一旦看到好奇是很正常的。這種事情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它講述一番幫他開開眼也無妨。
“那真正的高手又是什麼樣子的呢”江緣不敢置信地問道,在他看來能輕鬆站在屋簷上那就已經夠厲害了。剛剛那白衣青年的劍法快如流水。雖然最後有一點遺憾,但不管如何兩個人的的打鬥很精彩,沒想到這樣的場景還不是高手。
“我也不知道”許昌齡無奈道,好多事情他都是聽或者看來的,他所真正接觸到的也並不多。
“密雨劍雖強,但比起伊川府的子母劍,還有那滴血劍,恐怕就要遜了一籌”許昌齡心中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