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單腳一陣用力,身子向右方偏去,整個人在屋簷上呈半圓形劃開。那一把厚重的大刀砍在了屋邊的瓦片上,碎瓦成片,落向四方。
“日本人,原來是東瀛刀”
街道上,許昌齡豁然開朗。這條街上的行人或許會以為,那隻是那位武者的口頭禪。但是以前他經常趴在別人家窗戶上偷看抗日劇,對他來說這四個字真的是太熟悉了。隻要知道日本,一時間他以前所看過的刀法典籍瞬時湧上心頭。
“那位公子真厲害,輕鬆便躲過了這一殺招”一邊,江緣看著白衣青年的身法,眼眸中異彩連連說道。那青年長得英俊,又使得一手好劍法,正常女人都會有所欣賞的。
“作為一名劍手,對敵之時哪能有半點猶豫。剛剛他若不怕死,那一劍再向前兩寸便刺中那東瀛刀客的神闕穴。片刻之間,勝負立判,甚至是生死。如今他這麼一躲,勢氣便了落下乘。隻盼這一瞬間的心裏轉化,不要出現不要出現什麼變故才好”許昌齡站在一旁,胸有成竹地為江緣解說道。他如今武功有所小成,可還沒有試過手。但站在這底下便可指點全局,他有種很高的優越感。
“不就是嫉妒人家長得比你帥,武功比你高,各方麵都比你強嗎。竟會在後麵說人的壞話,再多一句嘴,我扣你薪水”江緣聞言有些惱火的瞪了許昌齡一眼,之前的事情發生後他對這家夥有點欣賞。這句或說的雖有些委婉,可沒想到他是這種人。
這屋子上的戰局大家幾乎都見到了,白衣青年不僅人長得風流儒雅,而且劍法出奇,一直壓著那刀客在打。如今不過是那個刀客一時發狂,何況這麼厚重的一刀都被白衣青年輕易躲過去了。大不了從頭再打,反正這勝負是遲早的事情。
“哼”許昌齡氣的甩了甩袖子,心裏一陣鬱悶,怎麼他的話語權這低。他隻不過是想發表一下自己的看法,還被人誤會成了嫉妒。這要說長相也就算了,要論才華他胸無點墨那也算了,但要說功夫那可未必。
屋簷上兩人你來我往,戰鬥依舊在不停。黑袍刀客睜大雙眼,下一刻他雙手握刀,騰起全身之力砍向白衣青年。雖然剛剛他一刀落空,但是卻給他帶來了反敗為勝的機會。白衣青年甫一躲過垂死一刀,立足還未穩忽覺迎麵又是一股寒流襲來。
他登時右腳一陣用力,身子在屋簷上躍起。這淩空一轉雖沒有傷者他,可他腿間的一層布紗瞬間被吹毛斷發般削掉。
東瀛刀客瞄準了這個機會,乘勢而上。右手的刀在他手中肆意揮灑,他終於打出了屬於自己的刀法。白衣青年心中暗暗叫苦,隻得被迫招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