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這麼看著我啊!我也奇怪著呢。”林宇陽被三叔公打量的眼神盯得發毛,轉移話題說道:“三叔公,你之前說,隻有憐是故意人為祭煉出來的聖器。那麼,其他的聖器來曆,難道是天生的?”
“也不能說是天生,其他聖器都是在機緣巧合下,無意中成型的,而憐卻是白起將軍,從一開始便有意向聖器方向祭煉。”三叔公說道:“比如,先祖劉邦的佩劍,赤霄劍。便是先祖斬白蛇時,無意中吸取了將要成蛟龍的白蛇魂,然後又經過建立漢王朝的帝氣滋養,才成為含有帝道氣機的聖器。還有,梵蒂岡的教皇權杖,本來隻是曆代教皇的令杖,也是因為常年持在教皇手上,受到信徒朝拜的信仰之力,經年累月下無意中成為含有淨化氣機的聖器。”
“難道就沒有哪方勢力,試圖祭煉過聖器?”林宇陽好奇說到。
“有,但是都沒有成功,所以才說你手中的憐很特殊,是唯一一件人為有意祭煉出來的聖器。”三叔公又說道:“也是已知所有聖器中,唯一一件在氣機不完全契合下,會擾亂使用人體內異能的聖器。就連公認的,殺氣最重的嗜血門太上境界的公叔昊蒼長老,也握不住憐超過一分鍾,不然便會體內法力大亂。真的不明白,你小子憑什麼!”
“嘿嘿,可能是運氣好吧!”林宇陽裝傻說到。
林宇陽心中腹誹不已,他不知道三叔公口中的公叔昊蒼,身上的殺氣到底有多重。
但是,絕對沒有憐的祭煉者,白起將軍身上的殺氣濃鬱。
可是按照曾教授的說法,連白起將軍都不能完全掌控憐,也就是說,能不能和憐氣機契合,完全不是殺氣的問題。
倒是三叔公說,憐是用死人堆出來的說法,林宇陽心中一動,有了一個想法。
當時在參加戰狼計劃時,自己也處於一個瀕臨死亡的狀態,後來通過戰狼計劃的成功又活過來了。
如此說來,自己和憐,唯一能說得上相通的地方,便隻有這裏,兩者都經曆過真正的從死而生。
憐以死人祭煉而誕生,自己,從死亡中被戰狼計劃,強行救活回來。
林宇陽心中暗說:“如果是如此的話,憐身上真正的氣機,便不是三叔公說的那些,而是生機。”
“確實有這個可能,運氣很重要。”三叔公對於林宇陽心裏的話自然不知道,他繼續說道:“從其他聖器使用者的情況來看,關於氣機契合這事情,不能以常理渡之。”
“那你之前,還一副這奇怪那奇怪的樣子。”劉圓圓這時大為無語說到。
“我說的奇怪,不是這小子能和聖器契合而奇怪。”三叔公辯解說道:“而是對他,能和憐的氣機契合,感到奇怪。圓圓,你明明聽的懂,又在故意讓我難堪。”
劉圓圓用無辜的眼神看著三叔公,而後者也用無奈的眼神,看著她。
一旁的林宇陽,對這一幅畫麵頗覺得有趣,正在他以為,一路便能這樣嘻嘻鬧鬧,回到住處時,三叔公卻突然說道:“小子,有沒有興趣試試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