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給自己臉上貼金,我是怕你傷到我手下的人。那些可都是國家幸苦培養出來的人才,讓你傷到了不值得,畢竟,又不能讓安保打回去。”曾教授毫不客氣的說到。
曾教授雖然之前說對林宇陽在倫敦的衝撞毫不在意,但是這時候的臉色,卻並不好看。
顯然是想起來了,林宇陽在倫敦是有多麼無禮,而自己又是因為他的無禮多麼的生氣。
不過,轉念一想,林宇陽畢竟是為了救他而這樣做的,所以曾教授卻又將心中的不快放下了。
“嘿嘿,我的身手你是見過的,不動用大型武器,你覺得這地下實驗室的安保人員,能動得了我?”林宇陽自豪的說到。
聽曾教授將話說完,他先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暗怪自己哪壺不開提哪壺,便準備住嘴不言。
但是又想到,不如借此慢慢向曾教授詢問一些問題,好過等下到地方之後,一股腦的問出。
如果有什麼遺漏的,下次再要進入這個基地向曾教授詢問,恐怕不是短時間能辦到的了。
而讓張老板轉達問題,林宇陽還沒有那麼大的熊心豹子膽。
高橋卻是肯定會願意幫忙,但是曾教授這裏,他恐怕也聯係不到。
像這樣嚴密的工程,最怕的就是通信被竊密。
聯係都是用內部的衛星密碼電話,高橋和張老板再怎麼熟悉,也不可能能動用這樣的聯係方式。
“說起來,你的身手確實不是常人可以比擬的。”曾教授沒有因為林宇陽的話而不高興,他思索一會繼續神色平靜說道:“你在倫敦夏國大使館的那場戰鬥,我借助望遠鏡將一切情況看在眼裏。”
“哦,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林宇陽見曾教授蹙眉思考的樣子,便輕聲說到。
以林宇陽的判斷力,顯然這時候曾教授在努力回憶那場戰鬥,並且在思索用什麼詞語去表達自己的想法。
像曾教授這樣的知識分子,有一個和林宇陽很像的習慣,便是心思縝密,對於任何事情都是思而後動。
不過不同的是,林宇陽是在一次次生死考驗中,訓練成了這樣的習慣。
而曾教授卻是在一次次實驗中,培養出來了這樣的習慣。
畢竟,他的每一次實驗,都代表著大量的資源動用。
雖然國家給的資金充裕,但是多思考一會少失敗一次,便可以多出一次實驗的資金,來進行下一階段的實驗。
每多進行一階段的實驗,便說明將能更快的完成實驗項目。
“這麼說吧,你在那場戰鬥中,並不是單純的運氣好和普通人說的身手好,使得對方沒有機會擊中你。”曾教授緩緩說道:“真實的情況,是在每次對方將要射中你時,你都提前閃躲開了。並且,還能及時的做出最佳的反擊。”
“有嗎?我倒是沒覺得,反正每次我都是自然而然的去閃躲,然後久戰下來就沒有子彈射中我。”林宇陽平淡的說到。
“我也曾經這麼認為過,不隻是我,當時其他的人也是像你這樣的想法,隻當你是戰鬥經驗高超加上身手和運氣好。所以之後大使館的任何人,都沒有將你的事情,當作特異情況向上級彙報,不然也沒有你這麼長時間的瀟灑生活。”曾教授還準備繼續說下去,卻被林宇陽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