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說的煞有其事,好像能打得過我一樣。”林宇陽冷笑一聲,對兩人嗤之以鼻。
“哼!師傅說了,我遲早能打敗你。”針鬆一臉認真。
他十三歲的小臉,還一臉稚嫩,但是卻露出極其認真的神態。
這樣的針鬆,看人看著很是可愛。
但是林宇陽卻不會這麼認為,因為他再次從對方身上,感覺到了殺氣。
“憶慈,你師傅真變態,這麼小的孩子,手上就沾多少鮮血了?”林宇陽看著憶慈,一臉鄙視的說到。
至於為什麼憶慈的徒弟,林宇陽卻說她師傅變態,讓針鬆小小年紀,就雙手沾滿血腥,是有原因的。
嗜血門除了門人必須有一個屬於自己的標誌,行走在世間要替天行道,這兩個規定之外,還有一個更加古怪的規定,便是代徒授徒。
就是說,師傅為徒弟找徒弟,並且代替徒弟教徒弟。
所以,訓導針鬆的其實不是憶慈,而是她的師傅。
曾經第一次聽到憶慈說起這個的時候,林宇陽好奇的問過,為什麼有這麼古怪的規定。
當時憶慈一輛傲嬌,這麼回答的:“我也不知道。”
“切,你這麼大的時候,也沒好多少!”憶慈輕蔑說到。
當然她不是沒聽到林宇陽說她師傅變態的話,但是這對於她來說,並沒有什麼。
也是因為她自己同樣是被師祖訓練出來的,所以對師傅並沒有多少師徒之情,並不會時時刻刻去維護對方。
她曾經想過,這可能就是門裏為什麼會有這個規定的原因,便是讓兩代之間的感情,不那麼深厚。
“小屁孩,你瞪什麼瞪!”林宇陽凶惡的衝針鬆說到。
他正在不知道怎麼回答憶慈時,卻看到針鬆氣鼓鼓的瞪著自己,便拿他出被憶慈噎的沒話說的氣。
“哼,先讓你囂張幾年,到時候看我怎麼收拾你!”針鬆高傲的說到。
“我說,你師傅是不是和我仇?怎麼這小屁孩,對我動不動就有殺意。”林宇陽衝憶慈不解的問到。
他已經是第三次,從針鬆身上感受到殺意了。
並且,一次比一次真實。
如果不是未見針鬆有出手的準備,林宇陽就要真的以為,對方要出殺招了。
他心裏十分清楚,以自己這樣的小玩笑,是不至於引來這樣殺意的。
“這個是我教的!”憶慈滿臉平靜的說到。
就好像,教自己的徒弟要隨時殺死林宇陽,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你大爺的,我惹你了?”林宇陽罵咧咧說到。
“針鬆,揍他!”憶慈卻不理睬林宇陽,直接對針鬆說到。
針鬆也絕不含糊,在她的聲音才響起時,便真的衝林宇陽出招而去。
但是,當然又是落敗下來,並且敗的比上次還快。
“給你臉還喘上了,看我怎麼收拾你。”林宇陽凶神惡煞的說到。
他提著針鬆的衣領,便準備把他拽出門外,然後想辦法懲治一番。
但是未等他真走出門外,憶慈便一個縱躍,從樓上跳了下來,並且將針鬆從他手中奪走。
“你去繼續打掃衛生。”憶慈將針鬆放開,然後對林宇陽說道:“你讓我下來,是有什麼話要悄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