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以為是什麼?”劉圓圓看著林宇陽意味深長,看著自己胸部的眼神,怨憎道:“你又想歪了!”
“哪是我想歪了,你在飛機吻我的那一下,到現在還餘香殘留哦!”林宇陽促狹說到。
“哼!不是看你和慕容妙互相間的眼神不對,我才不會當作那麼多人麵,找機會佯裝激動吻你呢!”劉圓圓這時卻顯出了一些小女子的嬌怨。
“我說嘛,別人沒看出來,我作為當事人可知道,你當時的動作有那麼一點不自然哦。”林宇陽假裝恍然大悟,戲謔說道:“我這就算是被你蓋章了,以後別人都沒機會?”
“你才是小狗,圈地呢!”劉圓圓臉上嬌憎更深,但是續而又恢複平靜,嚴肅的說道:“你幫我分析一下,那些劫機人和上次工地搞事情的人。”
“他們應該不是一夥的,明顯這次劫持飛機,都不是常混黑道的人,雖然更凶狠但是手段卻不無賴。其中,謝才哲更是不屑於用那些無賴方法。”林宇陽蹙眉,稍一思索便對劉圓圓輕輕說道:“而上次工地搞事情的人,做事手法明顯就是黑道混混常用的無賴手段,難纏卻不致命。”
“謝才哲是哪個?”劉圓圓做事有分寸,等林宇陽將話說完,才把自己的疑惑說出來。
“就是主飛行員,在把他擊暈之前,我和他有過短暫交談。以他的身手和經曆,是不屑和那些黑道一起做事的。”林宇陽平靜的說到,並不把其中凶險說明白了。
“你意思是,這次劫持飛機的人,更凶狠更危險?可是,這次沒像上次那樣想要傷我們性命啊!”劉圓圓滿臉不解。
她雖然在職場是手段繁多的人,但是畢竟沒接觸過這些打打殺殺的事情,哪裏看得懂這其中的奧妙。
“上次在工地看似凶險,但是事後我看了那塊木板,是中空的東西。就算沒我在,砸到人也最多是受點稍重的傷,搞得你們無心做好那次的接待而已。”林宇陽也不嫌麻煩,耐心的和劉圓圓解釋。
他看了劉圓圓一眼,繼續說道:“但是這次劫持飛機的人,雖然沒有用什麼凶狠手段。可是手法卻熟練無比,從我們上飛機,到下藥都沒有任何一人露出緊張神色,更別說其他的明顯破綻了。要做到這份鎮定,必須是經曆過生死訓練的人,才能擁有。”
“哦,這麼說我們的對手,還不少呢!”劉圓圓聽完林宇陽的話,並不多吃驚。
“再者說了,劫持飛機和工地安排一點意外,根本不是一樣的氣度。”林宇陽好笑到。
“也可能是他們上次,隻是想嚇唬嚇唬而已啊!”劉圓圓不忿的辯解到。
“習慣做大場麵的人,對那些小手段是沒興趣的。”林宇陽神色平淡,然後疑問道:“怎麼感覺你對自己有這麼多人針對,一點都不意外?”
“有什麼好意外的,職場競爭本來就是危險無比,特別是總裁位置,這樣涉及到各大財團利益的競爭。”劉圓圓輕輕歎道:“隻是很少有生命危險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