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打算看看亮哥什麼情況的兩個小子,看到雷雲熙被圍之後,發現老板張姐跟小胡兩人準備打電話,他們兩人想都沒想就衝過去,一個搶著張姐的手機,另一個把櫃台的固定電話聽筒直接砸爛了,並大聲威脅著說道,如果你們敢打電話報警的話,就如何如何。
隻是他們兩個背對著雷雲熙,根本不知道在他們去搶電話的時候,自己的身後發生了什麼事情,直到兩人聽到哭喊聲,他們才發現自己的同伴已經躺在了地上,而且他們中間最喜歡用刀子的家夥,已經不明生死的躺在了血泊之中。
這一幕對兩人的衝擊很大,他們愣然的看著雷雲熙走到亮哥麵前得瑟著,也不知道自己是應該過去幫忙呢,還是先過去查看一下自己人的傷勢,兩人糾結的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比他們兩個更加驚愣的是張姐跟小胡,他們兩個也沒有看到雷雲熙是怎麼把幾人放到在地的,隻是清楚的知道,這個看起來年紀不大的年輕人,出手的狂勁兒,比這幾個瘋子更加的瘋狂,而且下手極其狠辣,躺在血泊中的家夥就是最好的證明。
“怎麼辦?”小胡湊到張姐身邊手足無措的小聲問道。
張姐沒有說話,拿著自己沒有被對方搶走的手機,按下了自己趙哥,也就是趙佳仁的號碼,看的出來,她還是見過世麵的,麵對這樣突發的情況,心裏還算是比較有主意的。
“死了?”雷雲熙用腳不輕不重的踢著亮哥的腦袋問道。
“你他媽的,老子死也要拉你一起墊背。”亮哥低聲嘶吼著,氣勢很凶猛,但是身體卻不怎麼聽話,他憋足了勁兒,支起一條腿,猛地撐起上身,打算撲倒對方,哪裏知道對方比他快了十倍不止,因為他還未能做出前撲的動作,自己臉上又中了一腳,側身撞倒了一邊的椅子,隨即變成了滾地葫蘆,滾出去好幾米遠,一動不動了。
“靠,就這身手也敢跟你爺爺我比劃?”雷雲熙踢完一腳之後,看著對方的臉上那瘋狂的表情,總覺得好像在哪裏見過,他走了過去,蹲在亮哥身邊看了看,感覺有點印象,但具體是誰,一點也想不起來。
“喂,這貨叫什麼啊?”雷雲熙扭頭問那兩個仍在糾結是不是要過來找死的混混,其中一個激憤的說道:“他叫張亮,我亮哥可是見過大世麵的,還上過山,你小子就等死吧。”
上過山?雷雲熙哪裏知道上山就是蹲監獄的意思。
他一聽對方出言威脅,迅速從身邊撿起一把理發用的剪刀飛了過去,剪刀擦著對方的頭皮釘在了牆上,小夥子整個人好像中電一般,身體抖的不成樣子,隨即,褲腿裏流出了不明液體——活生生給嚇尿了。
“張亮,張亮?”雷雲熙自顧自的念了兩遍,終於想起來這個家夥,他伸手就是兩個耳光,生生的由把張亮抽清醒了。
“小黃毛,你個王八蛋,仔細看看,還記得你爺爺我嗎?”
雷雲熙做夢也想不到,自己居然一下山就能碰到這個做夢也想再見一次的家夥,就是這個家夥在自己腰上捅了幾刀,就是這個家夥讓自己在山上徹底的當了幾年的野人。
一切的一切,就是因為眼前的這個家夥,雷雲熙第一年在山上的時候,做夢都想揍的他生活不能自理了。
“呸!”張亮扭頭吐出了兩顆混著血水的牙齒,他看了看雷雲熙,終於想起了對方是誰,用自己腫成豬頭一樣的臉擺出一副不屑的表情,依舊囂張的說道:“原來是你這個傻子啊,幾年前沒有捅死你,是算你命大,你現在最好弄死我,不然,我一定會讓你體驗體驗什麼叫生不如死。”
“就憑你?還生不如死?哈哈!”
雷雲熙一聽張亮放出的大話,即刻來了勁頭兒,憤憤的說道:“就因為你個王八蛋,讓本人在山上當了三年多的野人,還要兼職沙包,被人揍的十分快樂,這次咱們有緣再見到,說明咱倆是真的有緣啊,哈哈哈哈,老子現在有的是時間了,我倒要看看你要怎麼讓我生不如死,我等著你。”
話音落下,雷雲熙確認張亮聽明白之後,直接在他臉部的正中間來了一拳,鼻梁骨是肯定斷了,歪歪的掛在一邊,這一下讓張亮的臉看起來成了一個不怎麼規整的盆地,順便讓他徹底的昏了過去。
“小子,你過來。”
雷雲熙叫最後一個幾乎已經石化掉的混混,吩咐道:“找人把他們都弄走,別在這裏丟人現眼了,對了,給我留個張亮的電話號碼,等他好了,我還有事跟他好好聊聊呢。”
“小胡,繼續剪頭啊,我一下還有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