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千裏看了一眼秀士,鷹千裏可以斷定秀士並不是從西域回來的,因為怎麼看這秀士都沒有被風沙洗禮過。
秀士進了酒樓,沒待坐下,就被人攔住了。攔住他的是兩個劍客,兩個很奇怪的劍客,因為他們的劍是蛇形的,左彎右彎,兩人都帶著圓頂的帽子,臉都藏在了帽簷下。像是黑夜的裏毒蛇,在人畏懼的時候,一口咬上去。
青衣的秀士沒有害怕這兩條毒蛇,他依舊保持著進來時的腳步,直直的走到兩人麵前。
說道“毒蛇,蝮蛇,你們這兩條小蛇怎麼還沒死透啊?”
鷹千裏又是一震,毒蛇、蝮蛇,江湖上繼毒劍士之後的毒劍,據說他們是兩兄弟,曾做過毒劍士的劍童,後來跟隨毒劍士退出江湖不知所蹤,三年後兩人再出現在江湖上的時候,就成了有名的劍客,不想今日在這裏遇見。
毒蛇冷笑道“雲子羽,當日咱們兄弟著了你的道,好在大難不死,今天就是要找你報了當日的仇。”
蝮蛇也附和道“不錯,雲子羽,今日就是你歸西之日。”
鷹千裏眉毛一皺,能算計到兩條毒蛇的怎麼會是無名之輩,可江湖上實在找不到一個叫雲子羽的人。
雲子羽笑道“算你二人好運,隻是明年此刻,不知有沒有人會給你二人添一炷香。”
毒蛇的劍已出,這一劍就像是一條真的毒蛇,吐著信子咬向雲子羽的咽喉。蝮蛇的劍則是遁到了地麵上,盯向雲子羽的腳腕。
沈十三笑道“千裏,你看誰會贏?”
鷹千裏道“毒蛇蝮蛇的劍已經快不像劍了,更像是兩條真的毒蛇,若是遇到絕頂高手自然不夠看,可也足以躋身一流高手中的頂尖一列,隻是這位叫雲子羽的秀士,怎麼看也不像一個絕頂的人物。”
沈十三還是笑笑,不吭聲了。
此刻毒蛇的劍已經咬到了雲子羽的麵前,蝮蛇的劍也到了雲子羽的後腰。可以預見,下一刻毒蛇的劍就會刺中雲子羽的麵門,而蝮蛇的劍會把他攔腰斬斷。
雲子羽腰間的紙扇已到了他的手上,隻是一柄紙扇,如何也擋不住一把鋒利的劍。雲子羽的身子突然一動,整個身子突兀的橫在半空中,剛好在兩柄劍的中間。扇子一揮,直接略過毒蛇的咽喉,隻見一道血痕出現,毒蛇筆直的倒了下去。
“大哥”蝮蛇見毒蛇被殺,心下一亂,劍也亂,雲子羽已回到了地麵上,手上拿了毒蛇的劍。頭也不回的向身後刺去,蝮蛇就這樣被穿了腹。
酒樓裏並沒有因為死了兩個人而慌亂,這世上每天都是會死人的,何況在這座連通西域的重城裏。
雲子羽像是沒有事情發生一樣,還對著台上的胡姬笑了笑。
鷹千裏的眼睛一凝,卻是蝮蛇掙紮著起了身,手上的劍正要向雲子羽擲去。鷹千裏正要提醒,卻已是來不及。
就在此時,門口的卷簾又被掀開了。下一刻,鷹千裏隻覺的看到了一道彎彎的光,像是新升的月亮,晃的鷹千裏視線模糊。光芒隻持續了一瞬,鷹千裏的眼睛就又看清楚了。
鷹千裏的眼睛瞪大了,大的像是兩個鵪鶉蛋。鷹千裏也懷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變成了鵪鶉蛋,怎麼可能?他隻看到一道光閃過,蝮蛇的身子就分成了上下兩半,這該是多鋒利的武器,多快的手法。
雲子羽也察覺到不對,此刻也正回頭看著被分成兩半的蝮蛇。此時掀開簾子的人才走進來,放下了擋道一邊的簾子。
來人手裏拿著一把彎彎的刀,彎的像是夜晚的月亮。一張秀才公的臉蛋,穿著長長的白袍。
鷹千裏似乎知道這人是誰了,江湖上用彎刀的人總是有一些的,可是用圓月彎刀的,怕是隻有那一位了。
雲子羽似乎也知道了,收了手上還沒收的紙扇。笑道“兄台救了雲子羽一命,可否讓子羽請兄台喝上一杯?”
白衣的公子也是笑道“有人請喝酒,總沒有拒絕的道理,就勞賢弟破費了。”
千裏也懷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變成了鵪鶉蛋,怎麼可能?他隻看到一道光閃過,蝮蛇的身子就分成了上下兩半,這該是多鋒利的武器,多快的手法。
雲子羽也察覺到不對,此刻也正回頭看著被分成兩半的蝮蛇。此時掀開簾子的人才走進來,放下了擋道一邊的簾子。
來人手裏拿著一把彎彎的刀,彎的像是夜晚的月亮。一張秀才公的臉蛋,穿著長長的白袍。
鷹千裏似乎知道這人是誰了,江湖上用彎刀的人總是有一些的,可是用圓月彎刀的,怕是隻有那一位了。
雲子羽似乎也知道了,收了手上還沒收的紙扇。笑道“兄台救了雲子羽一命,可否讓子羽請兄台喝上一杯?”
白衣的公子也是笑道“有人請喝酒,總沒有拒絕的道理,就勞賢弟破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