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師叔他正在自個兒的廂房裏參禪呢!林施主請在這兒等上一等,待貧僧去問師叔那兒稟報一聲,再來帶著林施主過去。”小和尚對林肆豪施以一禮,說道。
“好,那就謝謝小師傅你了~!”
……
雲山廟的占地麵積不算小,不過它存在曆史,卻隻有著幾十年的時間罷了,其久遠程度,連百年都沒有到。
所以,雖說廟宇內有著古樸的佛韻,但是其本身卻沒有曆史所留下來的厚重感。
不過,總的來說,進入雲山廟內的遊客們,還是有點兒看頭的,畢竟雲山廟在素若所待著的這個市區內,還算是有著名氣的,而與之其名氣的大小,雲山廟本身還是有著能與之其匹配的質量的,故而正在廟裏麵等候著那位小和尚的回複的林肆豪,此刻到也不是很無聊,他還是能在此廟內,慢慢的欣賞著周遭的景色。
當然,由於其心中正惦記著事兒,林肆豪也不可能真如一般的遊客那般的能毫無顧忌,沒有心思的隻知道四處遊玩,觀光了。
……
“林施主,師叔他請您過去呢~!”
“哦,那就麻煩小師傅你帶下路了~!”
……
“林施主,師叔他就在裏麵了,您請進去吧~!”帶著林肆豪來到東麵一間,能聽見裏麵正在敲著木魚的廂房外,年輕的小和尚,幫林肆豪打開了一點兒門,對林肆豪說道。
“那謝謝你了,小師傅~!”朝年輕的小和尚報以感謝的一笑,林肆豪隨即便就提著他手中的皮包,朝房間裏麵走去了。
汪大師所居住的廂房,其內部並沒有神馬華麗的家具……哦,不對!應該說是,其實汪大師所居住的廂房裏麵家具除了一張木床,一個蒲團,蒲團前麵放著一個木魚之外,便就再也沒有其他的東西了。
而眼下,當林肆豪進入這廂房內時,他所瞧見的畫麵,那便就是汪大師正坐在房間中央所放置的蒲團上,敲著木魚。
“汪大師~!”林肆豪雙手合十,對汪大師施了一個佛禮。
“林施主。”汪大師回以林肆豪一個佛禮。
“求汪大師救命~!”對汪大師施了一個佛禮之後的林肆豪,也不矯情,直接的便就開門見山的向汪大師求救起來了。
“林施主……”
“汪大師,您先等會兒再說吧!您先看看我所拿出來的東西……你再來和我說話兒吧!”林肆豪覺著,很多的事情,說的再多,那也不如事實,實物來的清楚明了,所以當汪大師剛想說話的時候,林肆豪便就開口打斷掉了人家汪大師的話兒了。
“汪大師……就是這個東西,纏著我家……求您,救救我……”伸手自其所帶來的皮包裏麵,拿出一個隻有女人手巴掌大小,看起來也還算精致的銅鏡的林肆豪,一臉恐懼的遞給汪大師,整個人也直接的跪在汪大師麵前,祈求他起來了。
說起來,這幾天林肆豪與之其老婆張瑤,真真是被這個銅鏡給弄得神經都快要錯亂,心裏的膽汁都快要嚇出來了。
尤其這種陰物,那可不是神馬人,便就能與之其相處下去的啊!
林肆豪自認為,他與之他的老婆,都沒有多少陽氣,能讓這陰物給吸掉的說。
所以說,眼下林肆豪也隻能將這充滿了陰氣的物件,交給汪大師,希望由汪大師牽頭,讓整個雲山廟的佛光,來壓製住這件陰物。
“這……這東西……”汪大師到底是與眾不同的,與之林肆豪因為親身經曆過,所以知道的不同,汪大師當林肆豪一自皮包裏麵拿出來,雙眼便就瞧見了那枚銅鏡全身上下,皆都飄忽滿了濃鬱的陰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