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葬月慢慢閉上雙眼,當再次睜開的時候幹屍無法看見他,欲望很容易消散,隻不過在於你是否願意忘卻你的欲望,不過沒有人會忘記自己的欲望的,因為他們不想忘記他們所渴望的一切。
“好了,科斯答魯,我們應該走了。”
“哼!拿了我們上官家的東西就想走,把你的命和東西留下。”
“原來是上官家族,不過太可惜了,你們既然出現就一定會被幹屍發現的。”
“幹屍隻不過是嗜血鬼中的變異罷了,我們擁有可以殺死血族的武器,還會怕他小小幹屍。”
“隻不過是殺死血族而已,又不是殺死血族皇族的,可是為什麼,六哥你為什麼會在這兒。”
“出來玩的,隻不過是出來玩的。”秦思那看似掩蓋的語氣讓冰葬月看起來不是玩的。
六哥來湊什麼熱鬧,若是來搶孤的東西的話,那麼孤就不會客氣的,在大哥麵前告你一狀,不怪我的事了。
“別,別告訴大哥,我不是來搶你的東西的,你放心,放一萬個心。”秦思一眼就看出冰葬月的心思了,不過冰葬月也不生氣,看出了才好,這樣就不會阻礙自己。
“原來如此!”
冰葬月聽見秦思的保證便走向了科斯答魯,科斯答魯早就已經在那兒等待,也包括魅惑君王和喜悅君王,他們是科斯答魯最先就找到的,尤其是喜悅君王最為容易找到。
“太好了!王終於可以恢複了,喜悅好開心啊!”
“喜悅如果能一直這樣下去就好了,不過我擔心之後就恐怕沒有喜悅了。”
“為什麼啊!王,為什麼呢?”
冰葬月將晚晴煙果放入科斯答魯準備的暖玉盒中便交給了喜悅君王,並俯下身來在喜悅君王的耳邊道:“帶著晚晴煙果離開這兒,帶到我不知道的地方。”
喜悅感到十分的好奇,悄悄問冰葬月:“為什麼呢,王,這不是你恢複一切的寶物嗎,為什麼要藏起來。”
冰葬月糾正身子抬頭望月,低沉地說:“因為我不想再一次讓族人奔赴戰場了。”
“王——”
不理會喜悅的哭泣,冰葬月慢慢地走向科斯答魯,在經過禦瑾夜的時候,稍微瞄了一下禦瑾夜,然後不理會他。
禦瑾夜看著冰葬月那冰封的表情,自從她從夢中醒來的時候,他就忘了所有的人,隻記得她是血族的日子,他隻記得他的家人,其餘的任何人他都忘卻了,包括林寒羽。
禦瑾夜慢慢垂下眼簾,那一日發生的所有事情他到現在任然還是記得的。
那一日,當冰葬月醒來的時候,她那一頭銀色的頭發漸漸染成冰藍色的,隻有那一雙眼沒有變成冰藍色的,但是禦瑾夜是知道的,因為他見過冰雪之王,除去那一雙血紅色的雙眼象征著她是血族,不然的話他恐怕就會認為冰葬月就是湮冰,不過他也自嘲,冰葬月不就是湮冰嗎?
“你們是誰——”
冰葬月醒來一見他們的時候,就說出了這一句讓林寒羽和月景賢吃驚的話語,而且月景賢還捉住冰葬月的雙肩,雙手顫動著,對於一個深愛她的人聽見這一句話的時候,沒有人會知道他的心情是怎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