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化湮冰走在暗影派所在地的走廊上,路過的人都對血化湮冰膜拜,來到一處宮殿。
用萬人之血洗涮這宮殿,宮殿內的每一處都是用萬人之骨鑄造而成,然而在一個用冰雪一族的骨鑄成的牢籠中關著一個本應該墜入染珠沙畫終身化為魔的人——雲藍福。
血化湮冰坐於用萬人心髒精心鑄造而成的血椅中,居高臨下地看著被囚於骨籠中的人,當他露出一抹笑容是,一個人聽話地端上一杯盛滿血液的高腳杯,血化湮冰接過高腳杯,獨飲這杯高腳杯中的血液。
“嚎嚎嚎——”
雲藍富高聲吼叫,似乎很渴望得到這一杯血液,血化湮冰勾起一抹笑容,那笑如盛開在三途河畔的死亡之花一樣美麗魅惑。
血化湮冰來到骨籠旁,高舉高腳杯,微微傾斜血液就隨即落下,雲藍福聞到血液的味道抬起頭來吸食落下的血液,當高腳杯中的血液傾倒而完,雲藍福好似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滿足。
“再拿一杯血液來。”
“可是派主,你不是一日一杯血液嗎?怎麼現在······”
血化湮冰聽到那人的話語,眉頭一皺,揮手之間那人就已拍倒在牆上,一口血液吐出,散開的血腥味讓雲藍福感覺到十分美味,不由攻擊骨籠,看到這以情景,血化湮冰又勾起一笑。
“孤的命令你也敢反抗嗎?不要忘了那些人是你的什麼!”
“是仇人,是他們讓我變得連畜生都不如。”
“那在他們身上取一些血液能替補你曾受到痛苦嗎。”
“不能!派主,我立馬派人去取一杯血液來。”
“快去吧!”
暗影派的人都是亡命之徒,都是一些曾經連畜生都不如的人,然而處於血液室的人們都是他們憎恨的人,他們恨不得將他們碎屍萬段,以至於沒有人能查到他們是誰,因為他們的資料早就被他們至親的人毀掉了。
血液室內,血液是這裏的常客,沒有一處不是血液,還有一些血液被放幹的屍體,不過這些屍體終究會被他們贍養的魔給撕裂。
“你們這些惡魔終究會被我們的皇給消滅的,你們的派主可是被冰雪之王消滅的。”
“哈哈哈——你難道不知道我們派主早就將雲藍福從染珠沙畫拉了出來,而且雲藍福怎麼可能是我們的派主呢!”
“派主說再要一杯血液,需快點。”
“是!管家。”
人族痛苦的呻吟不斷在血液室內傳播,當一杯盛滿血液的高腳杯交到管家手中,管家就迅速端著這一杯血液前往萬千血骨鑄成的宮殿——血骨殿。
“派主,您要的血液屬下已經將它端來了。”
“恩,很好。”
血化湮冰拿起那一杯盛滿血液的高腳杯,輕搖高腳杯,血液勾起絲絲漣漪,雲藍福一看見那一杯血液就不停撞擊骨籠,已經吸食一杯血液的雲藍福還是覺得不夠,還渴望再要一杯。
“小寶貝,你已經要了一杯,如果再給你一杯,那孤喝什麼呢。”
雲藍福聽到血化湮冰的話語,如一朵凋謝的花朵低下了頭,血化湮冰看見雲藍福這樣的表情,不禁覺得自己贍養多年的寵物居然這麼無辜,看來自己不管他時候,他根本就沒有吸食到美味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