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冰一邊幫他清晰傷口,一邊幫他揉身上的瘀傷,她的手法很高明,並不是很疼,一會兒傷處就熱乎乎的,剛才那種疼的直打顫的感覺已經消失。席冰幫他揉了一會兒,知道感覺差不多了,她才停了下來。這種感覺,席冰並不陌生,前世,他們就會相互幫助療傷。軍隊裏麵女子較少,特種兵更是鳳毛麟角,所以,他們很照顧她,她也不會覺得說有什麼,他們是兄弟,不是嗎?
她在床邊站了一會兒,才低低的說:“你今天的表現我很滿意,但你也應該感覺得到,作為弱者的悲哀。這兩天你就好好養傷吧,好了跟我一塊訓練,我希望你是我的夥伴,是可以把後背放心交給你的強者。我希望那天不會太遠。”頓了一下,接著說:“我叫席冰,以後你可以叫我老大。”
羅鳴呆呆的望著席冰走出房門的背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很滿意,他都不明白,自己今天這種表現,差點被人打死,自己的感覺是早透了,可是她說她很滿意。其實他不知道,對於席冰來說,最重要的氣節,她對於氣節的理解就是——寧死不屈。
席冰寫了個方子給小二,讓他去把藥抓來煎了給羅鳴送去。他們需要在各種環境中生存,來完成上級安排的任務,麵對各種可能發生的突發狀況,所以,她懂醫。
此時的張府,卻是另一方景象,張雲金一張臉扭曲猙獰,脖子上還暴著青筋,屋裏一片狼藉,到處都是砸得稀爛的家具、瓷器,地上還躺著一群正瑟瑟發抖的人,正是被席冰卸了手腳的那群人。
“飯桶,一群飯桶,連個孩子都鬥不過,我養你們做什麼,啊?”最後一個“啊”,使地上的人抖得更加厲害。
其中一個壯著膽子說:“老爺,那個臭丫頭真的很厲害,我們卻實打不過他。”另一個連忙插嘴說:“她還說了,想報仇的話,可以去祥雲客棧找她。”
“放屁,連個小丫頭都鬥不過,一群飯桶。”張雲金依舊不依不饒。他在屋子裏來回走著,走了一盞茶的時間,終於是平靜下來。過了好大一會兒,他對著門外叫道:“不一、不二。”
門外走進來兩個人,一言不發,站在那裏,等著張雲金的吩咐。
“你們倆今天晚上就去把那兩個娃子宰了,敢惹張家,不得好死。”張雲金說。李方可是他的左右手,那整條街的租金、保護費都是他去收的。可問題不是這個,李方死了也就死了,大不了重新找個人頂上就行,問題是殺死李方的是個孩子,殺了人還留了話,這不是硬生生打張府的耳刮子嗎,打狗都還要看主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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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有點慢熱,大家不要放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