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開局蹲地牢(1 / 2)

幽暗的審訊室,火盆燒得很旺,時不時還發出柴火斷裂的啪啪聲,火堆旁邊有一張木桌,幾個人就坐在那裏喝酒,他們麵對著的正是包丁,此時就被綁在一根木樁上。

當他漸漸恢複丁點兒神智時,就隱約聽見嘩嘩的鐵鏈聲,緊接著嘎達一聲,門就打開了。

“大人,看他這樣子隻剩半條命,反正物證和認證都全了,不如直接畫了押,今日午時問斬。”一個獄卒建議道,而另一個獄卒也說了一句:“七十七條人命呐,畜生才幹的出來,活著也是多貪幾碗牢獄飯,宜早不宜遲。”

這位大人身穿紅袍,八字胡馬臉,名字也生得奇怪,馬琥,人頭馬的馬,琥珀的琥。此時,他擰了擰胡子,將這兩個湊得很近的獄卒推開,怒道:“斬不了。”

獄卒無比驚訝,證據確鑿,不斬還留他到幾時?

八字胡大人轉語低聲道:“還沒問出江公公想要的東西,斬什麼斬,你們幾個抓緊了,現在先讓他多活幾日,甭管這硬骨頭嘴多硬,一定得撬開他的嘴。”

“那現在半死不活的咋辦,問不出什麼啊。”

“這還用我教?”

“明白。”獄卒會意地點點頭,轉身出了審訊室,沒過多久,又回來了,手裏提著一桶冰涼的井水。

包丁被這麼一潑,整個腦子完全清醒了,隻見自己的頭發像女人一樣長,幾乎遮住了整張臉。甩了甩頭再往身子痛處一看,發現上半身全是鞭子抽打過的痕跡,傷上加傷,皮開肉綻之下,再被水這麼一潑,全身火辣辣的疼。

“北渚秋夜,你一夜殺了骰門老小,連所有侍應丫鬟都放過,你說說是不是慘絕人寰、罪惡滔天啊,按照國定律法,該判處車裂之罪。不過江公公對你存有一些憐憫之心,隻要說出令牌的下落就給你一條生路,最後頂多黥麵流放邊疆。”

而馬琥看他嘴巴動了幾下,以為硬骨頭終於服帖了,現在會說點說什麼,但湊耳一聽就更惱怒了,隻聽見“北渚秋是誰”五個字。

“我呸,他奶奶的,這斯好歹不知,給我押進牢房。”說著幾個獄卒架著包丁,隨後將他扔進一間黑漆漆的牢房。

包丁就勢躺了下來,可渾身冰冷疼痛的滋味實在難以忍受,嗓子眼一甜就哭了。對於他來說,在從未夢到的夢境裏受苦,並且還醒不來,這是最可怕的,就目前來看,似乎這灼心般的痛感讓他接受了處境,接受了現實。

不難分辨這究竟是不是夢境,而且以他的想象力很快就明白了怎麼回事,正如小說影視裏的一樣,十有八九是穿越,還是重生,自己的意識嫁接到了一個陌生人身上,可這特麼的也太衰了吧,深陷囹圄不說,整個人都被折磨得不成人樣,如此開局,莫非活不過三集?

他轉念一想,還有七八十年的覺沒睡完呢,絕對不該早掛,一定得活下去,在這未知的世界好好睡上一覺。

說起睡覺,他馬上就困意襲來,沒過多久,隻感覺眼皮子一沉便昏睡了過去。

這才是真二八經的夢境。

在小巷子裏看見幾個社會青年非禮一個女同學,他頓時化身成為一位俠客,直接將他們打得落花流水。不服?再一記天馬流星拳打得幾人飛開幾丈遠,接下來就是女同學報恩環節,然後發生了不可描述的畫麵……

“我靠,你誰呀!”包丁突然醒了,漆黑中仿佛看到了一雙眼,透露出饑渴難耐的眼神。

“小兄弟,你終於醒了。”

“水。”

“你小子真是的,做夢就做夢,不知瞎叫喚什麼,還拽著老夫的手不放。”

這人說著就遞給了包丁一碗水,包丁也毫不客氣,也感覺不出水解不解渴,咕嚕嚕幾下,又伸手要了一碗,這回他喝了一半就全部吐了出來,問道:“全是渣,怎麼還有一股臭味?”

那人嗬嗬一笑,說道:“牢獄裏還想有什麼待遇,這水我還一直舍不得喝,看你小子與老夫有緣,才拿了出來。”

“多長時間了?”

“個把月。”

聽到這,包丁隻感覺胃底兒一陣翻騰,作嘔不已。

“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

“其實,我想問問這裏是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