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上課,張薑把秦彥與美女約會的事在全班宣布了,看著站在講台上大肆渲染的張薑,穆念瓷仿佛看到了兩年前張薑告訴全班自己喜歡付辛城的模樣,是不是也是這樣添油加醋。張薑說得正在興頭上,秦彥抱著課本出現在了教室門口,沒人通知張薑,秦彥也沒有打斷正抑揚頓挫說評書般的張薑,直到張薑自己發現氣氛好像有點不太對,看到秦彥時灰溜溜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繼續啊,挺精彩的,怎麼不說了?”秦彥倒是也沒生氣。
“額,剩下的留給您來說比較合適嘛!”張薑繼續說笑。
“我?都被你說完了,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但看你們的樣子讓我發現是不是給你們留的任務不算多,讓你們有這麼多的時間來八卦?一點都不像一個高三學子應該有的模樣,本來這節課我是準備繼續給你們講新知識的,但現在我改主意了,穆念瓷,去我辦公室把我辦公桌上的那套卷子拿過來,這兩節課隨堂考,我的要求不高,120分的卷,考不過80的一並負責教室一周的衛生。”說完教室裏立馬哀聲怨道,好像數學考80分很容易一樣。剛才八卦聽得興致勃勃的同學紛紛朝張薑投去責怪的目光,好像都是張薑害的。
穆念瓷去了辦公室,翻了半天也沒看到桌子上有什麼試卷,正想著要不要給秦彥打個電話問問秦彥就自己出現在了辦公室,略帶歉意的說“我忘了,卷子放在抽屜裏,我去上課時鎖上了。”
取了試卷兩人共同往教室走去,穆念瓷耐不住好奇心問了一句“那個大夏,就是您當時口中說的校花嗎?”
“你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八卦了?”
“人多少都會有點好奇心的嘛!”
“不是,但她們當年是玩得很好的朋友,像你和葉昕一樣,天天在一起。”
“她都這麼好看了,那那個校花豈不是更好看。”
秦彥沒說話,仿佛觸及了什麼傷心事,穆念瓷識趣的沒再說話。
考試的時候秦彥也很少一直待在教室裏麵監考,即便是坐在教室裏也隻是呆呆的看著某處發呆。秦彥從不抽煙,確切的說,從不在學生們麵前抽煙,可監考過程中他竟一連在走廊上抽了4、5支煙。穆念瓷預感到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並且與那個校花有關。
考試時間結束,秦彥收了卷子,也沒交代什麼就走了,很是反常。
國慶假期到來前的最後一天,穆念瓷在校門口再一次看見了大夏,從寶馬車上下來,走向旁白的店裏買了兩瓶水,穆念瓷隻能猜想她或許是在等秦彥。付辛城他們都沒發現大夏,隻見穆念瓷停著不走覺得奇怪“怎麼了?”
“大夏。”穆念瓷示意大家看。
“難道秦老師真的和她在一起了?”葉昕說。
“不知道老秦家境怎麼樣,這大夏還開著寶馬,這是要當金龜婿的節奏嗎?”張薑說。
好像真的沒人知道秦彥的家庭背景,班裏知道秦彥最多事的人應該就是穆念瓷,可穆念瓷也僅僅知道那些微不足道的邊角事。雖然沒人知道秦彥的家境,可似乎也從沒有人認為他是個家境一般的人,秦彥平日裏穿的衣服大多都是一些小眾品牌,雖從沒有名表名包傍身,可秦彥十分講究,他會隨身帶著方巾,皮鞋也總蹭亮,而且幾乎每天都會穿著不同的衣服。穆念瓷常去辦公室,她見過秦彥價格不菲的鋼筆還有並不便宜的水杯。原本穆念瓷也不知道那些東西的價格,鋼筆是慕容大新在ins上鋪過,下麵有人說價格;水杯是她爸爸和媽媽在商量領導生日送什麼禮物時說起過。穆念瓷事後也在想,依照教師的工資,在這樣的城市應該不太可能把生活過得如此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