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怕是真的!”常來麵色有些難看:“那魑魅魍魎四人,我也見過數次,可是這一次他們不但集合的時候拖拖拉拉,甚至多次過想要退出任務。不過都被那羽淩楓壓下來了。恐怕他們是現什麼蛛絲馬跡了。”
6臨川忽然想到一個可怕的事情:“如果你們背後的人真的是那王大人的話,那麼南江月是替誰做事?難不成也是那王大人,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王大人到底是誰?不會是”
“刀三十三!”常來也反應過來,話剛出口,兩人同時驚起一身冷汗。
刀三十三,魔教教主,絕世高手!
6臨川咽了口唾沫道:“應該不會得,魔教教主怎麼會自降身份跑到朝廷之中做官呢。”那邊常來翻了個白眼:“當朝宰輔不比他魔教教主的身份差。”兩人一陣沉默。
京城,還是那座宅子。
王景明坐在上,沒有什麼神色。過了一會兒走進來一個瘦削的青衣文士,見到王景明之後,立刻抱拳行了一禮:“王老,事情已經辦妥了。”王景明擺擺手,看著這青衣文士,半晌忽然道:“南江月,你在我身邊潛伏了十來年了吧?”
那青衣文士聞言,笑了起來:“王大人笑了,隻不過是討口飯吃。”言語之間的意思便是承認了王景明的話。
王景明笑道:“你這易容術厲害啊,要不是這兩次讓你出去辦事,你都以真麵目示人,我還真的沒認出來你。話又回來,既然你這麼做,肯定是做好了被我現的準備了吧?”
南江月聞言笑了笑:“王大人明察秋毫。”
王景明捋須長笑起來:“哈哈哈哈哈,那賬本的事兒應該是你做的吧?”
“王大人厲害。”
王景明臉色陰沉起來:“我需要一個解釋。”
南江月輕笑道:“講真的,我一開始進府的時候,隻是想某個差使,你也知道,那段日子魔教的日子不好過。可是好巧不巧的,竟然讓我現了你跟燕三兒之間竟然有生死大仇。嘿,你知道燕三兒跟我什麼關係嗎?”王景明臉色一變:“想不到堂堂魔教副教主,竟然認識一個蟊賊。”南江月聽了之後譏諷的看著王景明:“若不是他這個蟊賊,你能從皇宮裏偷出來那《殘花寶鑒》?”
《殘花寶鑒》四個字一出口,那王景明臉上殺機頓顯,眸子裏偷著寒光,像是準備捕獵的毒蛇一般,看著南江月。
“你先是打傷了他的妻子,然後在他絕望無助的時候,誆騙他去皇宮投玉枕,而你則在他後腳也進了皇宮。隻不過他吸引了大部分的守衛力量,至於你嘛,偷走了藏在淨事房的《殘花寶鑒》。”
“你知道的倒不少。”王景明麵色有些不善的道。
南江月搖搖頭道:“這些都是我猜的,不夠現在知道沒猜錯。”
王景明笑了,笑得很暢快:“哈哈哈哈,那又怎麼樣?!隻差一步,隻差一步我就修煉大圓滿,倒是去陰還陽,陰陽倒轉!誰是我的對手?!江湖之遠,廟堂之高,誰又是我的對手?”
“嘿嘿,那也要您能修成不是?不過我現在得走了,不然您老還得費功夫留下我。”南江月笑了一聲,閃身就朝外跑。
王景明眼睛一眯,冷笑了一聲:“哼!殺你?還不是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