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三年裏,最有才華的人,也不過是與斛珠共話一晚,一親芳澤而已,再無更高者。
弦月有些愣,於她的記憶裏可沒楚風這人,畢竟他那容貌如此妖異,若真見了又怎麼會絲毫無半點記憶。
“你多久沒來信兒了?”媽媽把完脈,臉上浮現著沉色。
“三個月,您是知道的,我常常……”
“行了,知道也沒用,你已經有身子了,都三個月了,難道你自己就真不知道嗎?”媽媽說著瞪了弦月一眼:“這事怕是要告訴主上吧,你和誰弄下的種?這麼沒規矩。”
弦月驚的咬唇再不說話,才疑惑那場春夢是真,可如今有了身子也是真,倘若一切都是主上,那為什麼三個月裏,絲毫不見主上有一點關懷。他不出來,太子卻跳了出來,一臉積極的相纏,好似這肚子裏有的是他的種一般。
“還不說話?哼,我去報給主上……”媽媽才說著,弦月扯了她:“別,我的事,我自己說,反正後天就是十五,主上會召見我,我自己和他說!”
媽媽見狀歎了口氣:“你呀,誰都知道你是一門心思的戀著主上,可想不到你到和別人珠胎暗結,我算是看錯嘍!”說完扭了自己的腰身出了門。
“弦月,別管媽媽,若你懷了太子的種,我倒也覺得不錯,太子不是還沒立妃嗎?你加把勁啊,把自己弄成太子妃,怎麼也比這麼死等主上強,更何況你已經如此,難道你還指望主上能念著你?”
弦月勉強的笑了笑:“我知道了,我自己想想。”說著她便穿戴好衣裝。
燕子幫著她梳發搭理好後,親自送她出門:“好弦月,你可別糊塗啊,就算你在我跟前死不認,可我瞧著就是太子的,你要瞞我,那你就瞞吧,但我可提醒你,別犯傻!”
弦月無奈的笑著下樓,耳邊依舊是楚風狷狂的聲音,她站在門口看了他一眼,悄然的離開。
在天亮前,弦月終於回到了府邸,此刻她已經有些渾渾噩噩的了。
燕子為她驗身帶來的結果,令她始料未及,媽媽的肯定更令她如坐針氈,出了紅袖招她沒急忙回去,而是又到了另一家醫館,請大夫給瞧了。
沒的說,還是已經有了三個月的身孕。這次她沒鬧了,好好的附了診金,領了保胎藥回府。因為她已經想的清楚,能和懷孕三個月搭上時間的,除了那場春夢便再無記憶。
後天,問問主上吧,若他依舊冷言而不認,大不了,我自己把孩子生下來撫養。弦月心中盤算之此,才悄然回府。
重新梳妝後,她躺在床-上,卻想著太子那些話,她覺得自己似乎也很有必要問問太子,他到底玩的什麼把戲,究竟是巧合,還是他是知道什麼的。
對,我該問問太子,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