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監慢慢的也坐了地上,動手從懷裏摸了盒藥出來,輕輕的取了一塊:“作為一個男人,您剛才的舉動很過份,但作為一個太子,您剛才卻做的恰到好處……”
太子伸手擋了他要抹藥的手:“這疤,我不要取,我倒想留,有沒留下這印子的藥?”
老太監那平淡的臉上揚起一抹笑意:“殿下您是演戲而已,演的過了就不似了。窺視者已亂心,他若以此明白自己已在懸崖之石,要駐足便駐足,要墜落便會墜落,您無需再為了看的清楚些而讓自己徒留傷疤……”
“你覺得我剛才是演戲?”太子挑了眉。
“是。”老太監說著有些深意的看著太子言到:“臣看到殿下帶了感情在演戲,故而送酒,望殿下您能清醒……”
“我沒演戲。”太子說著看向老太監:“我剛才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就是想讓她知道她是我的,也想讓他明白,他是我的!”
老太監聞言臉上那種雲淡風清瞬間瓦解:“殿下,您,您這疤痕是要留給誰看?”
太子苦笑:“你不會以為我是留給他們看的吧?我是想留給我自己。”
老太監聞言,手裏的藥一撚抹在自己的掌心,他匍匐於地:“這麼說,殿下你已拿定注意?”
太子閉上眼點點頭:“對,總這麼扯著不是個事。有些事也該早早清明,何況,明日就歸,照理,弦月這朵花也該落了。”
老太監低頭應聲:“那臣這就去安排?”
“不用,你我靜觀其變就好,不過,我猜他不會懸崖勒馬。”太子說著給自己又倒了一口酒:“盡管他剛才和我說,他要晚歸幾日。”
老太監眯了眼:“殿下已經確定他有異心?”
太子抿了下唇沒答老太監的問話,而是反問到:“對了,你昨晚是不是多做了什麼?”
老太監匍下了身子:“臣隻是看殿下和弦月姑娘忙忘了時辰,便幹脆先下手撩亂了四皇子的心。”
太子抽了下嘴角:“下次別在多事。”
“臣知道了。”
“她人呢?”
“後窗而出,應是入了山林。”
“知道了,那我叫你去查的事,可查出點眉目?”
“殿下,臣本打算按那布片索引下來源,可是剛才臣瞧見了一人,她正巧穿著此布料的衣服……”
“誰?”
“胡姬寧兒。”
“她?”太子的眼一翻,眉頭立皺:“這怎麼可能?
……
“啪,啪!”竹軒內,四皇子以尺八十分有節奏的敲打著竹桌,他微眯著眼一臉的失落,好似糾結在金鈴的死亡中,但是此刻他的眼前卻是弦月那周身裸露在他眼裏的紅梅萬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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