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子的眉一挑:“一個女人莫名其妙的冒充一個舍人,你的主子隻怕也是有所圖。”
“有沒有圖不用我操心,我隻知道我的任務就是保護你到登基為止,所以,你放心,從現在開始我會貼身保護你。”弦月說著就試圖將自己的衣服係好。
“貼身?”太子的眉一皺,似是厭惡般的說道:“不要!”
弦月見他這種表情眼一翻:“我的意思是做一個舍人貼身保護你!”說完,心口湧上一股子悶氣,不由的低頭看自己:我這身材又不差,他竟然還敢厭惡?要我做你的女人來貼身保護,你肯,我還不肯!
弦月的話似乎令太子出了口氣,他竟點點頭無所顧忌的躺靠在了樹幹上,全然的不當回事。弦月匆匆係好衣裳,才發覺自己的用來裹緊婀娜的內圍不在了,當下臉上一紅衝著太子說到:“我,我的內圍呢?”
太子隻抬了下下巴:“那邊。”
弦月立刻扭頭就看到長長的白布內圍竟與藤蔓相纏,糾纏墜地倒似是爬坡用的繩索,隻不過當頭栓著的一截木樁卻未能掛上約有三丈高的山坡。當下她看向太子:“你弄的?”
太子點點頭:“你昏睡不醒我哪知道你還能不能活,我總不能在這裏餓死吧,還好看你死沒死的時候,發現你是女人竟然纏胸,便借了這內圍當繩索,可惜我這隻手有傷,單手纏繞了半天也不結實,那木樁甩了兩次也是不成……”
弦月自動將他那難聽的話語過濾,無言起身但心下倒是佩服他很有辦法,隻是當她想要拋扔那木樁時才發現,她的胳膊隻能平抬不能高舉,便憶起昨夜挨了針,隻怕那針上的麻藥還在體內,隻有待藥性消了才能拋起了。
“喂,你也不成嗎?”太子的口氣似乎帶著嘲笑,弦月扭頭瞪了他一眼道:“我中了針,隻怕要到明早才能藥性消失救你出去了,看來你我要在這裏耗一晚上了。”
“什麼?”太子蹭的坐起,繼而卻是看著弦月道:“喂,我餓了。”
弦月皺了眉:“我叫做賀永年,不叫喂……”
“可你不是賀永年!”太子說著一抬下巴:“你叫什麼?”
弦月頓了一下還是答了他:“弦月。”
太子點點頭:“這名字也不怎麼有女人味……”
“你!”
“誒,我餓了。”太子依舊昂著他的下巴,等著她的伺候。
弦月咬了唇:“這裏不是皇宮,別給我擺架子,你傷的不過是胳膊,我可是擋在你麵前,有沒內傷還不知道,找吃的也該是你!”
太子聞言僵了下,而後看了四周說到:“這裏什麼都沒有,連個兔子都沒見,我去哪兒找……”
弦月瞧著太子,鼻子一搡:“原來太子也不是有多大能耐嘛,沒我,隻怕今天還要餓死!”
太子臉上一紅,竟轉頭看向別處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