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眼看見沙發上那火辣的情戲,井瑄淡淡地掃了一眼,大手便伸向旁邊的寧靜,遮住了她的眼睛。
他沙啞的聲音輕輕響起在她的耳邊:“兒童不宜。”
“撲哧!”一聲,寧靜笑了出來,小手擰了擰那隻大手,便把它弄開了,看見了麵前火辣的一幕。
男人衣衫整潔,但女人的裙子幾乎半裸,兩人深吻。
井致,應該是真的找到他命中的人了。寧靜安慰地想著,唇邊漸漸逸出笑容,兩個小梨渦掛在臉上,猶如如釋重負一般。
看著寧靜津津樂味地注視著致與季湘湘的激情戲,旁邊的男人吃醋地抱起她,大手用力地蓋住她那像貓一樣美麗的眸子。她不快地嘟嘴,那如蜜般水潤的唇瓣讓井瑄眸色漸漸變濃,薄唇馬上覆上她的水唇,輾轉來回。
一吻下來,為了不打擾井致和季湘湘,井瑄偷香般地再在寧靜凝脂般的小臉上偷吻了一個,然後小心翼翼地抱著她上樓。
兩人消失在樓梯口,井致邪佞俊美的臉馬上離開了女人的身體,狹長琥珀色的眸子漸漸蒙上一層陰霾和疑惑。
她一直說她愛他,但是為什麼剛剛他對季湘湘的熱情,沒有讓她吃醋和難過?她剛剛臉上如釋重負的笑容,究竟是為什麼?
季湘湘從那狂野的親吻中慢慢清醒過來,看見身上的男人難看的表情,猶豫地輕呼一聲:“致?”
男人並沒答話,優雅地起身,撫了撫身上稍稍淩亂的衣服,然後淡聲說:“回去吧,我叫星送你回家。”然後頎長的身軀,急切地轉身離開。
他需要這個答案。
粉色的公主房,寧靜正在收拾自己的東西,卻被門外一陣劇烈的敲門聲所蹙眉,她赤著小腳走過去,擰開了門,看著那個頎長俊美的身影桀驁不羈地微倚門邊,微微地垂眸,琥珀色的眸子被條理分明的褐發輕輕遮掩。
她沒說話,淡淡地看著他,似乎等著他開口。
“為什麼要重新和哥在一起?”他輕勾唇,聲音依舊低沉動聽。
寧靜蹙眉,他不是應該和季湘湘有一個浪漫的夜晚了嗎?怎麼會有時間來質問她?
“他說他不在意。”半晌,寧靜妖媚輕笑著說,“既然你不願意答應我的三個條件,也在意我和誰做了,那我也應該另選金主了。”
因為下午井致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和剛剛井致與季湘湘在大廳的一幕,讓寧靜大意地以為井致對她的新鮮感已經全部轉到了季湘湘身上,所以她不在意地隨意回答到。但是,她忽視了井致的敏銳和智商,忽視了這個她從來沒摸透的男人。
“那恭喜你了,而我,也不會再犯賤了,但是,既然要找金主,怎麼不找夜斯,那畢竟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井致褐發遮掩的眸子飛快地閃過一絲亮光,亮如晨星,恍如深藍夜空遠處的那一顆最亮的星星。
寧靜語塞,剛想抬頭看了那個男人的表情,卻隻來得及看到那個男人遠去的俊美背影,他的聲音從遠處傳來:“金主不談愛,靜,希望你記得了。”
尊貴高雅地走著,井致狹長琥珀的雙眸閃過一絲光芒,喜悅和希望一直縈繞,那薄情的唇不自覺地勾起,勾起,一直至最大的弧度,俊美的臉滿是興奮和急切。
他輕輕勾唇,對著空蕩的走廊說道:“星,捉了那個當初在秦家拍了靜陷害季湘湘照片的男人,好好招待下他,然後,把當天秦家的仆人帶到我麵前。”
耳鑽馬上傳來恭敬的聲音:“星遵命。”
靜,金主不談愛,如果你是單純地想找一個金主,你當初就不會逼我談愛,而今天,在你身邊的男人,也不會是哥,而是夜斯。
這一切,究竟是不是你的自導自演呢?我拭目以待。
深藍的夜空,平靜非常,但預兆著一場將來的風暴。
第二天晨曦,寧靜是在井瑄的懷抱中清醒過來的,那薄削的唇一直輕吻著她那白玉凝脂般的小臉,從她閉著的眼睛,順著那小臉的線條,一直吻到那修長的玉頸。
小手不舒服地拂開那癢癢柔軟的東西,寧靜緩緩張開眼睛,卻被一張放大的俊臉所驚嚇。井瑄手肘托著頭,深深地看著她,輕笑:“靜,早。”
她輕笑,小梨渦掛在臉上:“瑄,早。”
把她嬌小清瘦的身軀摟進懷裏,他輕輕地吻了吻她的耳垂,古銅色的大手沿著那柔軟的曲線,留戀地撫摸著她纖細無比的蜂腰,緩緩地,如對待珍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