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魅地勾起唇,井致微微湊到她的耳邊,輕輕地說:“吃愛心午餐,我沒興趣。”然後語氣曖昧地一轉,“吃你,我倒是心思強烈的很。”
聽到這話,寧靜並沒有任何反應,反倒嫵媚地微笑,輕捶井致的胸膛,嬌嗔道:“致,你大白天說這個羞死人了。”
他修長濃黑的眉毛微蹙,一絲疑惑從秀逸美麗的眼眸中流出,但很快隱去,笑而不語。
餘光瞥見了他的不信與疑惑,寧靜把自己的嬌軀倚進他的溫熱的懷抱裏,頭貼緊他堅硬的胸膛,眸子微閃,菱唇揚起,說:“帶上它,吃了,晚上我就是你的。”
為了自由,她決定拚了。
那頎長俊美的身軀並沒有任何異樣,寧靜不安地抬頭,看見那個迷一般的男人琥珀色的眼眸裏深邃如大海,看不清神色,但薄唇是不知深意的笑容。
最後,一聲低啞磁性的嗓音從寧靜頭上傳來:“好。”此時似乎兩人都把昨晚的不愉快給忘掉了。
示意保鏢把所謂的愛心飯盒帶走,井致輕輕推開懷中的溫香軟玉,性感地勾唇,邪佞地挑起寧靜地下巴,桀驁痞子地說:“那今晚等我。”然後邁著大步步伐離開了。
看著那俊美的身影出了門口,寧靜心底微微鬆了口氣,轉身走回廚房裏把盛有白粥的保溫瓶拿在手上,然後向井瑄房裏走去。
輕輕推開那道上好木製的大門,寧靜看到那英俊的男人此時還是一臉的倦色與蒼白,沒有任何活力和生氣地躺在床上。
似乎感覺到房裏有絲毫不尋常的動靜,井瑄微微睜開鳳眼,驚喜地發現那個他心底的人兒出現在自己眼前,風眼底滿是寵溺的溫柔。
寧靜走到桌子旁,把懷裏的保溫瓶打開,倒出白粥,拿起湯勺,走回到他的床邊,輕輕地舀起一勺,送到那蒼白的唇邊,示意他吃,
井瑄雕塑般的俊臉柔和似水,唇瓣半啟,讓那柔軟的白粥一直從他的唇裏吃到他的心窩裏去。
一碗白粥很快就見底了,寧靜垂眸,淡淡地問:“還要嗎?”
他微微點頭,落魄之中帶著與生俱來的貴族氣息。
寧靜又盛了一碗白粥,依舊喂著他吃。一股溫馨的氣氛縈繞著兩人。
白粥喝完了,寧靜收拾好東西,轉身想離開,卻聽到背後沙啞低沉的聲音:“靜,你原諒我了,願意回到我身邊嗎?”
寧靜墨眸滿是淡漠,毫不在意,說道:“井瑄,我是原諒你了,但是,我們之間隻能做朋友。今天,隻是我對朋友的關懷。”
沉重的呼吸聲一下子充滿了整個房間,寧靜背對著井瑄,看不到那個優雅冷酷的男人的表情,她抹了一下自己的眼角,正想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