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內緩緩上湧一股熱氣,直衝井瑄古銅色迷人的腹肌,眼前的寧靜似乎模糊起來,梨渦微微出現,唇紅如蜜,白玉般的小臉帶著醉人的嫵媚。
重重地搖了搖頭,井瑄的雕塑般的俊臉漸漸浮現冷意,聲音如十二月的冰霜:“你在咖啡裏放了什麼?”
寧靜疑惑地看著他,任那懾人的目光直直地看著自己。
“寧靜,之前我隻是認為你是被寵壞了,可是。”雕塑般的冷豔的俊臉漸漸地狠鷙起來,“原來你如此處心積累。”
這樣傷人的話,井瑄,你究竟有沒有了解過我?
把眼中的淚狠狠地壓回嗓子裏,寧靜冷冷一笑:“井瑄,你聽著,是啊,我處心積累,因為,我恨你。”
腹肌裏的火熱慢慢上升,眼前的寧靜竟慢慢地如妖精一般,美得不可思議。
井瑄靠著自身強大的自製力,不屑地嗤笑一聲,那冷然的目光狠厲毒辣:“恨我還下藥,這麼想獻身嗎?真是卑賤。”
哈哈,井瑄,這真的是你,這真的是你,那三年前的井瑄,究竟被你藏到哪去了?你可以把3年前的井瑄還給我嗎?
寧靜漸漸笑出聲來,聲音是前所未有的哀傷:“是啊,是我卑賤,是我卑賤,我承認,我承認,我承認可以了吧?”
不受控製的聲音裏帶著絕望。
似乎被這話激怒了,井瑄大步流星地走到寧靜麵前,鐵掌狠狠地桎梏著她的細腰,但卻在鉗上那纖細的腰肢時,慢慢溫柔起來,一把把她夾緊,走到床邊……
“放開我。”似乎從絕望中清醒過來,她狠狠地拍著他那堅實的後背,但卻絲毫沒用。
一把把她扔在床上,他馬上俯身壓在她身上,單手強勢地製約著她的雙手,放在她的頭上,健美的身軀堅硬如鐵,聲音沙啞:“既然你這樣投懷送抱,要了你又何妨?”然後,牙齒大力地在那纖細的脖子上深深咬上一口,大手也大力地把她身上的寬鬆T恤撕裂開來。
“啊,放開我。”她拚命地扭動身子,卻沒發現,這對身上的男人是一種刺激,讓身上的男人幾乎要瘋狂了。
感受到她的溫順,鐵掌慢慢鬆開她雙手的桎梏,緩緩轉到那迷人的嬌軀。
寧靜輕輕地摟著他,讓他更加緊貼自己……